越奇怪。 “我这身子,”他俯身,扯住她安全带系上:“就不对外营业了,留着让我女朋友高兴。” 虞笙:“……”脑阔疼。 * 回家后,两人分别洗完澡。 一晚上的折腾,已经12点多,虞笙思绪还很乱,从洗手间吹干头发出来,回自己屋里找了两支跌打损伤膏,看见他还蹲在楼下客厅整理两人的行李。 幸好昨晚他们已经把衣服和用的东西都事先拿出来,只剩装箱。 “我找了两支跌打损伤,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她站在楼上说。 段昭抬头:“可能不行,用不好的话,有兴奋剂,赶上飞行尿检,我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虞笙很为难:“你自己有专用的药膏吗?” “有,我刚洗澡时看了,”段昭习惯性的不太在意,把新买的毛巾装进箱子:“就是有一点青,问题不大,你快去睡吧。” 虞笙执意:“给你擦完药我就睡。” 段昭知道拧不过她,放下手里的活,上楼,回屋,从衣柜的抽屉里找出一瓶药酒,给她时,扬起眼尾:“那我就,脱衣服了?” 那是什么眼神? 勾引吗? 虞笙内心坦荡:“只脱掉上衣就行。” “我也没想脱裤子,”段昭偏头瞧她:“你这是在,暗示我?” “我没有。”虞笙口是心非的低头,余光偷瞄着。 他看着她笑了笑,手抓住t恤下摆,往上一撩,紧实的腹肌和收紧的腰线露出来,运动裤松松垮垮的卡在腰间,还露出一点灰色的内裤边边和人鱼线。 虞笙看得,心里有点不太坦荡了。 他裸背,漫不经心的坐在床边:“就擦擦药,别趁机,占我便宜。” “坐好吧你!”虞笙恼怒的训斥。 他背对,笑出声。 这个笑,弄得她格外羞恼,就好像,她要坚持擦药的动机就不对,就是为了在睡觉前看一眼他这个后背。 什么鬼。 谁稀罕。 虞笙不爽的在手心倒了点琥珀色的药酒,淡淡的中草药味儿立刻填满整个房间,本来她还想,捉弄他一下,等看到他后背的淤青,就没这个想法了。 肩膀和颈椎那里最重,都有点紫,背上还好,但也有几块被砸青的地方。 她手轻轻按在他肩膀上,小力道的揉:“要不知道,还以为你被群殴了呢。” “你怎么不说,”段昭调笑道:“是女朋友亲的。” “你女朋友是大象吗?”她脱口而出。 他听得直笑。 虞笙郁闷,手没轻没重的揉了两下。 他背猛的一弹,“哎”了声,偏过头求饶:“我是大象。” 虞笙也不是故意的,忙又温柔下来。 她也就是,不太习惯温柔,摔个人,拧个胳膊什么的,她都很习惯。 “小姑娘,”他忽然开口,略显正经:“去医院路上,你说要跟我说个事,还没说完。” 虞笙措不及防的“啊”了声。 整晚她思绪还很乱,洗澡时,把所有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不明白。 “我那天,跟蒋星遥试完婚纱,送桑菓回家,”她又倒了点药酒,在他背上,转着圈的抹:“停车买水果,然后有辆白车,就停在我后面,桑菓说,那个车一直跟我们顺路,但是我注意他以后,他就不跟了,和我们买完车那天的情况,挺像的。” “几号的事?”段昭转身看她:“司机看到了吗?” “上周五,”虞笙让他坐好,手心慢慢的擦着药:“司机当时没在车里。” 他沉默下来,像是在想事情。 虞笙则很不安:“你说,这是巧合,还是,真的有人跟着我,会是什么人。” “你工作上,”段昭想了想:“有没有碰到过,不配合的采访对象,或者是,你报道的事,是对方介意的,就像上回钱睿的事,你非要弄清,这就是对他不利,”他说:“你想想,其他类似情况,还有没有?” 虞笙认真反复的,把回国后的大小采访报道都捋了一遍,最后确认说:“没有。” 段昭啧了声,想不通:“有追求者吗?” “就你一个。”虞笙没好气的说。 “我不算,我追上了,”段昭强调:“我是你男朋友。” “那就没有了,”虞笙憋屈的说:“你怎么好好的,又说到这个。” “万一是哪个疯狂粉丝呢?”他问。 “我哪有粉丝,有的话也是你有,”她心情不畅:“如果是我的追求者,跟踪一下倒还能理解,为什么要伤害我,这根本就没道理,除非是你的追求者。” 她忽然打开一个新思路,拿着药酒,歪头审问:“老实交代,有没有人在追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