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在家训练的任务。 除夕前一天,俩人非常有仪式感的去老城区那一带采买年货,虞笙主要是想买福字,贴福字是每年过年的传统。 其实段昭不怎么想去的,完全是被她拖着去。 下车时,他脸上都还是拒绝的样子:“什么年代了,还往大门上贴福字。” “我每年都贴,”虞笙在这个问题上和他分歧挺大的:“阿婆还会贴对联,反正家里就是要红红火火的才热闹,要不然,真的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她怕那种冷清。 小时候独自在家继父家的那几个春节,什么福字、对联、窗花的,都没有,只有继父桌上的花生米和酒,伴着窗外的雪。 虞笙倔强的低着头:“反正,你不让我贴,我就不去你家过年了。” 段昭沉默良久,扣住她脑袋,轻轻带到怀里:“抱歉,是我忽略了,我们贴最大的福字,再多贴几对窗花。” * 老城区这一带,每年快到春节,便红火得如同十里红妆,卖灯笼福字的摊位,隔几步就看见一个,其他就是卖各种年货的,砍价、叫卖声,此起彼伏。 虞笙驻足在一个摊位前,挑了个红底金字的,举起来段昭看:“这个好看吗?” “可以,”段昭目光飘忽,不太自然的清了清嗓:“买两张吧,两家门上各贴一张。” 虞笙从他脸上看出不适:“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有。”他手在唇边,咳了几声。 “那你脸色怎么挺白的?”虞笙担忧的看他:“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 段昭搓了搓脸:“说什么呢,我不是一直都挺白的。”他手扣在她脑袋上揉揉:“快挑吧,挑完我想去别的地方逛逛。” 虞笙哦了声,隐隐察觉,从到这个市场以后,他就很古怪,但是到底哪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他不喜欢过年? 她甚至回忆了一下他家出事的时间,有一次她还特意问过,是在夏天,和过年完全没有关系。 那是为什么呢。 虞笙心不在焉的挑福字,忽然,脚底下哗啦啦的撒了一堆东西,她后退小步,低头时,看到很多张窗花福字散落在地上,下意识弯腰去捡。 老板怒骂:“你他妈要买就买,不买滚蛋!少在这给我捣乱!” 虞笙抬头,她是走神了,但是她没把东西弄地上。 她正想反驳时,发现老板也没看她,随后,听到身边的段昭说了一声抱歉,她扭头看他,他脸色苍白,皱着眉猛得呕了一下,匆忙推开挤着买东西的人,逃似的跑走。 这是,怎么了。 虞笙追着他跑出十几米后,看见他手撑着街边一个垃圾桶旁,弓着背,不停干呕,又好像什么都吐不出。 她在旁边买了瓶水,过去轻轻拍他后背:“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段昭对着垃圾桶愣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咬牙说了句:“没事,不是。” “喝点水,”虞笙给他水:“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他摆手拒绝,拧开盖子喝了一口,似乎还是很不舒服:“你去买你的,我在这边抽根烟,”他从兜里掏出烟盒,倒出一支,点烟时,手里那个火苗还有点不稳,见她没动,他催:“快去。” 他催了几遍。虞笙觉得他可能是不想让她看着,只好先去买东西,她换了个摊位,挑的时候,余光一直盯着他那边。 他只抽了一口,摁灭烟头,无奈的按着眉心。 很难受的样子。 虞笙买的很快,付完钱,老板给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