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跪坐着托起向若暮的腰,将她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个猛力向前。 「啊!」向若暮大叫一声,下一刻又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赶紧摀住嘴巴。 沉晋烊俯下身吻着她的手背,「我想听暮暮的声音。」 「可、可是姊姊──!」向若暮还来不及说完,下身就被撞出一声又一声连绵的呻吟。 他轻揉地抽出,再猛力地进入,肆意地来回辗着内壁,她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充斥在房内的各个角落。 不管是自己特别勇猛的分身,还是老婆比起以前还要更销魂的声音,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亢奋。 尤其是,在他看见停驻在房门外的影子自底下的门缝落了进来。 向若暮不知道沉晋烊怎么了,他的性慾比以前强烈好多,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她有时会在睡梦中发现身下被吸吮而高潮到清醒,有时会在指尖的撩拨下让腿缝氾滥成灾而甦醒,有时会在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浅出中兴奋到直接去了。 「暮暮,对不起,我爱你。」 而每一次,沉晋烊都会温柔地吻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然后哄着她睡去。 还有另外一件事也让她有点在意,那就是沉晋烊对姊姊的态度,冷漠到让人有点不寒而慄,甚至直接把她当成了空气。 「晋烊,你跟姊姊有吵架吗?」深夜,向若暮又在沉晋烊的进入后清醒。 沉晋烊停顿了一下后,又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没有。」 「那为什么──嗯!都……啊!都不理姊姊?──嗯!」向若暮轻喘着,她也不再藏了,每晚的呻吟声都肆无忌惮地喧嚣。 「跟她没什么话好说的。」他低哑着嗓子,低头吻上她的双唇,然后一路往下舔过她的颈肩,直到舌尖探到胸前挺立的红果,张口轻咬,惹得她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将花穴里的热物咬得更紧。 他满足地粗喘,下身使劲地前后摇盪,直到肉壁一阵抽搐,向若暮弓起腰,仰头叫了一声,两人温热的体液交融在花穴里头,春光荡漾。 「最近你们两个一到晚上就很火热喔。」早晨在餐桌上,向若曦甜甜一笑。 正在喝豆浆的沉晋烊被呛到咳了一阵,向若暮跟着慌张地帮他拍背,向若曦则抽了几张卫生纸准备擦拭他的嘴角。 「别碰我!」沉晋烊低吼一声,另外两人都吓到僵住了动作,他也后知后觉自己过激的反应,匆忙地起身,「暮暮对不起,我先去上班了。」 「看他吓成这样,真可爱。」向若曦望着刚关上的大门,又是一阵笑。 「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事?」 向若曦一手托着腮,一手拾起吐司,小嘴咬了一口边角。 「我对他什么都没做啊,暮暮。我只不过是……每晚在发洩自己的慾望时,没关门而已。」她极具色情地舔了舔沾在嘴角的果酱,「他大概是馋我的身子馋到每晚都要了你吧?」 向若暮一瞬间就衝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揪起她的领子,「你果然是个淫荡的贱货!之前我的那些男人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向若曦冷笑一声,「我这样对你?你怎么不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 「闭嘴!我想过几千万次,一直不懂酒量比我好的男人为什么会说他醉到没有意识!还有为什么我当时也昏睡了过去!」 「喔?为什么?你说说看啊?」 向若暮瞪圆着眼,揪着衣领的指尖已经发颤,紧咬的唇却怎么也无法张开。 向若曦扬起笑,一抹灿烂,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说啊,暮暮,怎么说不出口了?是因为你曾经也对我做过一样的事,所以说不出口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