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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床头吵床尾和


的语气不善,小声地支支吾吾:『嗯,还有,那个就是,老大说,他今天晚上会很晚回去,要你先休息。』

    我听见我的理智啪的一声断线,我哑着嗓子威胁道:「告诉严朔,乾脆别回来了!我要不要吃药,他也甭管了!」说完也不等痞气男说话直接掛掉电话。

    我把手机一丢,手抱胸地坐在床上生了一阵子闷气,气着气着,我自己笑了出来。

    早个十几年、二十年,我是没勇气这样放话的,眼镜男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恃宠而骄了。

    我拍拍脸,决定去公司找严朔把话说清楚,要他认清自己的错误,然后跟我道歉不可。

    我快速地冲了个澡,洗去睡觉时闷出来的黏腻。换好外出服,一下楼,正经男刚好推门而入。

    我一脸无语站在楼梯口--真是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正经男看见我,举起手里提着的保温盒晃了晃说:「外送。」

    我跟在正经男后面走进厨房,他放下保温盒意示我自己解决。

    我打开一看,是鸡蓉玉米粥,问他:「严朔要你来的?」

    正经男摊摊手,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我拿出汤匙,舀了一口嚐嚐,嗯,这次严朔记得加盐了--严朔不怎么会煮东西,他连泡麵都可以泡糊,粥是他唯一拿出得出的料理,虽然有时候不是忘了放盐,就是水加得太少。

    正经男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然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被正经男的话噎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和严朔吵个架吵到人尽皆知,还真是,满丢脸的。

    我颇为困难地嚥下嘴里的粥问他:「严朔把所有人都叫回去公司加班?」不会吧?

    正经男摇摇头,比了一个剪刀手。

    「只有你和白少?」幸好不是所有人。

    「不算欧阳的话。」正经男慢条斯理地说:「外送送到,我要回去了。」

    「等等,你开车来的?你要回公司吗?」我把保温盒盖放回去。

    正经男挑挑眉答道:「我开车来的,但我要回家,家里有人在等。」

    正经男没明说,我也知道谁在等他。我忽略他后半句,抢在他面前走出餐厅说:「那你顺路载我去公司。」

    正经男撇嘴道:「并不顺路。」

    我才不管呢,我和严朔吵架的事,不需要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我手尚未碰到门把,大门再一次地由外被人推开了。

    严朔眉头深皱地看着我开口:「要去哪?」

    我还没开口,正经男先说话了,「我先回去了。」

    「嗯。」严朔点点头,转向我:「吃药了吗?」

    正经男手脚俐落地关门离开。

    我没马上回答严朔的话,逕自在沙发上落座,我拍拍旁边的位置说:「来,我们把昨天的话说清楚。」

    严朔一脸没什么好说的拉松领带往二楼走去。

    ……这爱生气王子怎么越活越回去啊?到底是哪里来任性王子?我又好气又好笑,提高音量阻止他:「你不过来,我就不吃药,我是病人!」

    吃过眼镜男开的药,又睡过一觉,我的感冒好得七七八八了,可是严朔不知道。这人最在意我的身体状况,他听我这么说,往上的脚步一顿,转了弯向我走来。

    我在心里偷偷握拳做了个yes的动作,表面上不动声色,正经八百地等严朔坐好。

    严朔大约不怎么高兴,他故意坐在离我最远的那个单人沙发上。

    年过半百的严朔闹起脾气像是个大孩子,哪有什么威严在啊,我看着满脸写着不乐意的严朔,很给面子没有笑出声,但是内心已笑得东倒西歪--这样孩子气的严朔,是我一个人的,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要怎么哄。

    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我走过去,没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他大腿上。

    严朔死板的脸部表情產生裂缝,他瞇起眼睛不解地审视我,同时怕我没坐稳,不忘伸出一隻手揽住我的腰。

    我无辜地回望他,用着十分纯良的语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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