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上的男人,这慌乱很快便转化为绝望。唇齿相贴,仅靠着鼻子吸气,她很快便有些喘不过来了。断断续续的窒息感袭来,像是落入深海,周遭的一切都无法感知,脑子里只有那根滚烫的性器…… 她不自觉的绞紧,再绞紧…… 身上的男人似是闷哼一声,捣她捣得愈发用力。狰狞发烫的紫黑阳具在那熟烂的肉洞间进出,毫不怜香惜玉,恨不能将她奸死在身下。秦月莹眼前一阵阵的泛白,只觉口中的涎液都被男人的唇舌一扫而空,空虚寂寞的小屄里头水流如注,混杂着他的精水,先是流经两人交合之处,再又流到榻上,与雨水交融,糊成一片。 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放荡吧? 不知什么时候起,全身上下三个伺候男人的小洞已经全都被他掌控,每一处都被标记上他的味道。这个野狗一样的男人,说不定最后还会挑个地方尿上一发…… 秦月莹心跳得很快,淫荡下贱的联想让她倏然兴奋了。比起这根肉棒带给她的快乐,窒息感和那一点点的危机感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忽然觉得,就这样死在他身下也甘愿。 · 轻飘飘的,仿佛被人托举上云端。冷不防,滑腻腻的屄口触到一片冰凉。 那一点点的危机感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了,可是毫无作用。那根几乎有她脸那么长的玉势,在男人的推动下尽根没入前面的小洞——甚至还恶劣的捣了一捣。 没有一点弹性的死物,无情撑开花道,顶入花心,撞开宫口,最后在娇嫩宫壁上狠狠蹂碾一番,停住不动。 太冰了,与插在后穴的鸡巴根本就是两个极端。最要命的是,娇滴滴的鸡巴套子从来只是一人专用,用的那人也一向爱惜,极少两根一起,要撑破了似的肏她。 那双含着泪的凤眸倏然睁大,似在无声尖叫。不过看这白眼上翻的程度,睁得再大也只不过是给这幅高潮脸增加一点下流味道罢了。 凤关河很体贴的没有动,松开她的唇。 “呃……哈……” 大口呼吸着空气,意识重新回归,秦月莹惶然发觉自己的位置绝不止于云端。 冰冰凉的雨丝落下,身体在回暖,因窒息而被剥离身体的快感仿佛也在一瞬间全部涌回了。她睁大眸子,一双手无意识的攀上男人垂在她身侧的小臂,仿佛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很是害怕。 “怎么了,骚母猫,想喷?”凤关河轻笑一声,意识到她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这一刻竟显得眉恭目顺起来,“把腰抬起来喷,给人肏屄的小母畜就该用这种下流的姿势喷。” 是这样吗?秦月莹认为驸马的话很没有道理。可手掌下,他结实的肌肉让人感到心安。 况且他还喂她吃大鸡巴,一定是个好人吧? 这样想着,她决定顺从他的话,小脚颤悠悠的踩到床面上,吃力的抬起纤腰…… 真是不雅的姿势,与她皇室公主的身份一点也不符合,简直像路边被叼着后颈拖走的母狗,在某个阴暗角落张腿受精一样。 可是她的眼中,却无法抑制的流露出兴奋神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