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炽烈的血在流动……一鼓一鼓,一跳一跳,那根东西兴致勃勃的往她最深的地方顶。哪怕隔着一层肉壁,她也不得不隐隐担心自己的小胞宫会被烫坏…… 最后的时候,会射在哪里呢? 因这异常的温度,她开始浅浅兴奋,两只小腿搭上他的肩,细嫩柔荑亦绕到他腰后抚摸鼓舞,以献祭般的姿态勾着身上的男人将她一通猛干。 他果然是受不住她这样的。肏弄了没几下就又将额头抵上来,噙住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去,细细密密的舔吻。腰后的肌肉绷紧发力,被她抚过之处,便战栗非常,随后用尽全力的深顶回应…… 雨下得很急,小榻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摇晃着,植物织作的柔软床面恰到好处的提供反弹力道,粗野糙汉对着身下娇滴滴的小女人边亲边肏,完全不觉疲累。 哪怕是非此作用的后穴,经他一开苞,再狠狠奸淫几番,早就得了趣味,细细嗦着鸡巴不肯撒嘴,竟是比前头那口骚屄还要贪吃淫浪了。 想到从前她视他若无物,如今这幅娇得滴水的身子却是由他一手开发出来,凤关河更觉心头火热,亲着她的小嘴就再不肯罢休。 一时的亲昵算什么呢?他要这样对她好一辈子。 昏沉中,那搂着他肩背的手似又抓挠起来,肩头的小脚亦在乱动,只是那夹着他的甬道却是越绞越紧了。凤关河猜到她许是喘不过气,可看着那双愈渐翻白透出爽快之意的凤眸,他骤起歹意,按下她所有的躁动,顶着她的撕咬与抓挠,更死命的去亲她捣她。直到那眼翻得几乎只剩下眼白,愉悦的泪水流下,怀中女体开始一阵细碎的颤抖,他知道她到了。 雨小了,不再砸得人生疼。他松开她,两人皆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山中有鸟飞鸣,天又亮了一些。 “啪”的一声脆响! 凤关河方才起身,将那两条玉腿放下,只生怕她累着,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他咂咂嘴,似是不可置信,看向她,便见她头扭向一边,呼吸起伏的胸前搭着一条藕臂,堪堪遮住两点,手掌便垂落在乳侧——正是方才扇他那个。 凤关河抹了把脸,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心道这淫妇惯会欲盖弥彰,两个洞都给他肏了个遍,奶子又有什么好遮? “怎么,你不服?” 见他看来,秦月莹轻飘飘的回眸对视,眼中没什么情绪——若有,也只是一丝丝的挑衅与心安理得,仿佛刚才只是开了床笫之间的一个玩笑,老夫老妻,正常得很。 可她不知自己受了滋养后的一双眼眸,怎么转都是一副似水含情。 “继续!” 凤关河死死盯着她看,心口烧得很,嘴里干得慌。俯身压下,往她眼前凑去,直到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彼此脸上,又离得很近,他看见秦月莹终于移开了眼。 “你慌什么?”他淡笑,却没顺势亲上去,反倒趁她慌张的空隙,伸手进她枕头底下摸起来。 这一摸,小人儿的脸色变得愈发慌张。 倒还真让他摸出来一个东西。 凤关河看着掌中冰冰凉凉的一根玉势,那抹淡笑僵在唇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