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沉的,雨似乎都凝滞了一下。 恍惚之间,秦月莹从身上男人的眼中读出一种要疯的神情——仿佛他不允许任何雄性生物排在他前面,狗都不行。 他的下颚是紧绷的。一点点雨水顺着滑落,滴到她脸上,秦月莹便有了片刻的清醒。 他的目光很灼热,带着一丝愤恨,熊熊要将她看穿。 秦月莹忽然止不住的心慌。 她知道自己言语有失。 可若要她说点什么好话哄哄他,那是不可能的。 · 他起身,伟岸的身形在雨中稍显寂寥。雨水顺着他湿透垂落的发丝而下,一直流过起伏的筋肉,与陈年的伤疤。 秦月莹躲闪着目光。这一刻,她竟觉得他的眸子不可逼视。 “今天,是你说的,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便挑开了说,”凤关河深吸口气,又徐徐呼出来,“那你知道,在娶你之前,我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 秦月莹脑子木了一下,她从未想过这个。 凤关河略微俯下身,替她遮去一些风雨,目光锐利的凝视。 “皇上赐婚之前,我其实认为,能不能娶到手其实都行,无所谓。” 他抽身出来,满穴浊液再也含不住,顺着无法闭合的洞口汩汩流出,滴落在榻上,又很快被斜落进来的雨水冲散。 雨让她有些冷。秦月莹受不了这样的诘问,当下委屈的拧起秀眉,不想看他。 无所谓?既然无所谓,现在又为什么要摸她? 带着薄茧的大掌一直摸过她腰侧和大腿,明明是旖旎情色的爱抚,却怎么也冲不淡她心里的一抹酸。 而身上的男人,将身子俯下来,强制捏过她的脸。 “我那时候想的是……” “如果不能明媒正娶,长公主看得上我,招我入幕,做个面首也行。” 秦月莹倏然惊骇,一双凤眸微微睁大,看着眼前男人的脸,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的话会是这样。 面首……那都是民间身份低贱的奴籍男子,招入贵家或是宫闱,供主人凌辱取乐,毫无尊严可言。 “若是看不上……就只好我自己想办法,”凤关河面带遗憾,轻轻抚她,“找一个没有别人的时候,强迫……或者诱奸,再想方设法堵住你的嘴,然后一直维持这种关系……哪怕莹莹嫁了别人也是一样。” “我会很安分的,不会在外面乱说,也不会要求其他,”他深深的看着她,好像真的想让她相信他很乖,“只要莹莹是我的就好。” 他的眼如湖底般黑隧,熊熊昂起的阳具悬在她凸起的花蒂上摩擦,如若悬在头上的一柄利剑,随时会掉下来将她贯穿。 秦月莹看着他这幅样子,忽然感到害怕。 她不可置信,可又不得不相信他确实这么想过,因为过程已经如此详尽。 好变态…… 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驸马吗?刚才明明还摆出一副依赖的样子对她说喜欢…… 他的喜欢,就是这样吗? 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