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莹想不出来。 “已经……嗯……闹够了吧,不要再生没必要的闷气了……” 为了防止未知的可怕后果的发生,被肏得晕晕乎乎的长公主殿下大概猜到自己需要一点曲意逢迎。 于是她有些不情不愿的顺顺他的背。 “我们……我们之间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嗯。” 凤关河十分同意。 同意的方式就是顶她顶得更深了。 微微闭合的、纯白的花瓣被他强行剥开,裹满淫液的狰狞肉棍狠狠捅进去,将里头流汁的花蕊捣得乱七八糟,彻底不成形状。 因为他们是最好的。 就像是眼巴巴想要宠爱的大狗终于被主人挂上第一块铭牌,不对着做些什么的话,总觉得哪里无法宣泄。 他也不想的,可他没办法。 任何低劣下流情色的恶行,只能在主人面前展露。 他只是一如既往的,服从她的命令而已。 狭小的盒子里,黏黏腻腻的抱着两人。 连空气都是潮湿的。被压在底下的女人鬓边汗湿一片,两节藕臂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背,连腿也盘上男人精瘦的腰际。 晃晃荡荡,像落入汪洋的一片叶子,全然丧失自主性,只随着身上男人的心意而起伏。 “哈啊……轻点,鸡巴……唔……” 已经忘了是第几次了,长公主殿下彻底摒弃了平时高高在上的姿态,熟练又麻木的抖着小屄高潮。 带着求饶意味的淫话在说出口的瞬间就被男人的唇舌堵回去。他熟稔的抽出悬在爆发边缘的性器,转而去取悦黏腻湿滑、高高挺立的花蒂。 小人儿一定是舒服极了。 她的身子一颤一颤,被插到合不拢的屄口泄出一大波情动的水液,将二人的衣物打湿一片。 又过了一会儿,她十分用力的推他,潮红的小脸这时泛起一丝为难。 “莹莹想喷水。” “喷啊,”凤关河哑着嗓子,“你在我面前,喷得还少了?” 直白的话语显然让她更加难为情了。纠结再叁,秦月莹还是揪着他的衣袍,小声要求道:“不可以在喷水的时候偷射莹莹。” “嗯。” 凤关河一口答应下来。 柔软的两片花瓣夹着硬邦邦的鸡巴蹭了蹭,随后有温热的液体喷上他的性器,汹涌激烈,浇过敏感非常的冠状沟,一直溅上他的小腹。 凤关河吸着气忍耐。 他学着她起初勾人的模样,轻轻舔过她的唇,在她耳边说着她大概听腻了的情话。 然后在她眼眸最涣散的瞬间,找准了位置,一鼓作气插进去,畅快的射起精。 没有任何细微的声音能逃出这个狭小黑暗的空间。潮喷或是灌种,亦或者是男女之间的喘息和呻吟…… 所有表达着爱欲的东西都被锁住,摩擦、蒸腾,最后留下又黏又稠的一滩。 花枝轻颤,白汁激射进去,灌满花苞,糊满歪七扭八的花蕊。 花妖总归要为自己的引诱付出代价。 “呼……真……真没信用,好讨厌……” “这样也是爱莹莹吗?” 凤关河心满意足的亲亲她。 “是啊,不行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