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部队里凡是有了品阶的士官,点营妓都要记录在册,你若不信,可以去查,我绝不会欺瞒你。” 秦月莹未想到他会这么认真的同她讨论,可这样一来,仿佛显得她是在呷醋一般…… 她嘴里喃喃一句:“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的品阶……” 有品阶之前,那不也行吗? “十五岁。” “……”那仿佛是不行。 她狐疑的看他一眼:“出了军营,在外头呢,也没有?” 凤关河闷闷的看着她。 “莹莹,军士进青楼,被发现了要领一百个军棍,降品级。至于戍边的时候和当地良家厮混,抓到了是要砍头的。” “你本事这么大,那谁能知道……” 秦月莹这句话细若蚊声,凤关河却听了个清楚明白。 “莹莹,你不信我?” 嘴里又泛起苦味。 “我……你要我怎么信你!”秦月莹的脸一下子羞红了,“不是说……那个……童子鸡第一次都很快的吗?!” 凤关河一脸震惊。 莹莹喜欢快的? 怪不得之前看不上他。 “你到底是不是……?” 秦月莹被他这反应弄得更羞了,抬手在他胸口打了一下。 “真的没有别的女人,”凤关河顿了顿,“莹莹信我一次好吗?” 秦月莹看他一脸坦然又认真的神色,只觉得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的自己更难堪了。 其实她知道军旅生活枯燥困顿,本无所谓驸马之前有过谁,可他们如今都是真正的夫妻了,自然要将他之前那些事情一一摸个仔细,免得哪天他死在外面,再来个大着肚子的女人的上门分遗产,那她岂不是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想了想,她喉间哼了一声,接着诱着他说:“我不信。军中招营妓者十之六七,就算有家室的也不能免俗,你这些年都耐得住?” “我不是有莹莹了吗?” 凤关河福至心灵般来了这么一句。 秦月莹的脸红的能滴血。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说的是营妓的事儿呢……这个时候他忽然提到她,是想说什么? 他难道是想提醒自己,他还没忘…… 没忘之前她勾着他肏穴时,说自己是他专用的……小婊子那事…… 秦月莹舔了舔嘴,目光不由得落到他胯下那物什上去。 她竟有些想念那滋味…… 他们这样闹了一通,那东西如今消下去许多,可见主人也没什么兴致。 这个时候可不能放他走了。 她眸子转转,忽而问道:“那驸马一个人在军中这些年,忍不住了……要怎么办?” 凤关河垂着眼,仅用余光盯着那晶亮晶亮的红唇。 小淫妇又发骚了,暗搓搓在这儿勾他呢。 他喉咙动了动:“自己弄。” “自己弄……也弄得出来?”秦月莹看看那根微垂着的大鸡巴,蹙着眉,显然很是不解。 她自己弄,就时常不得趣味,最后不了了之呢。 “嗯……”凤关河眸子幽深的看向她,“想着莹莹弄,就能射了。” 他去撩她颈边的发丝:“莹莹以后自己弄,也得想着我,这样才算公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