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诅咒。 我不再关注群,让自己全心全力沉浸在工作,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一直加班到同事没剩几个,我才一脸蛋疼地离开了公司的大楼。 到家的时候已是夜晚,楼下卖早点的铺子现在换成了几个烧烤摊,有个卖烤鱿鱼的店主主动跟我打招呼:“美女,今天要不要来两串?” 我凝视着被串起来的那一堆鱿鱼须,只觉得自己的胃部似乎又疼了起来:“不了。” 我现在不想把这玩意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胃也不行。 平常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在家里洗完澡,趴在床上一边打游戏一边用黑猫擦头发了,但今天我真的有点不想回去。 作为一名社畜,我平时的生活过得很单调,基本上就是上班、宅在家里打游戏、周末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工作日到家后通常只是休息一会儿就洗洗睡。家里多出来的两个居民则意外的很安分:黑猫有时候会跑到外面去,但晚上一定会钻回我的被窝,行踪和放养的猫一样捉摸不定;阿撒托斯就更简单了,我不在的时候他通常就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经常在沙发上一坐就是一整天,特别乖巧,唯一遗憾的就是坐着的形状不太稳定…… 因为家里只有一张床,所以我之前都挺无所谓地邀请阿撒托斯和黑猫一起睡,但经过了噩梦般的初体验之后,我压根儿不想把他们两人和“睡”这个字联系在一起…… 我继续带着一张蛋疼的脸回到了家。 洗完澡,在卧室门前僵持了半天,我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含着泪被几只触手卷到了床上。 一夜无梦——因为我压根就没能睡着。 第二天我挣扎着从触手堆里爬出来,颤巍巍地扶着墙走出了卧室。 我要死了,我觉得自己一滴都没有了。 当天我就把电脑里存着的所有触手动画给删了,同时为以前单纯无知的自己痛哭流涕——曾经的我觉得能爽就很好了,还对人外啊触手啊之类的play暗搓搓地抱着一丝憧憬,万万没想到这世上真的存在爽到想死这种情况啊! 人的大脑对于某些感觉是设置有阈值的,一旦超出了能够承受的范围,身体和精神都会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就算是直接死亡也不足为奇,但可怕的就是这一点:无论我怎么崩溃,身体和精神的状态都依然很健康。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死过好几遍了,不然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细思恐极。 这样的状态又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习惯了。 ……细节暂不表述,总之,除了养成了每天早上起床打拳的习惯以外,我过得挺好,吃嘛嘛香,偶尔会在楼下买烤串,并每次都嘱咐摊主一定要把触手切得碎一点,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而阿撒托斯也终于逐渐地稳固了自己的状态,找到了最符合他理想的外观—— 我的手机壳。 用他的话说,我一天清醒的时间有16个小时,其中差不多有15个小时手机都不会离开我的身边,这个状态让他十分满意。 哦。 我现在有两个男朋友,一个是我的猫,一个是我的手机壳……我该怎么吐槽才好。 ……讨厌,为什么偏偏是手机壳!这让我以后上厕所的时候还怎么玩手机! 这天,我坐在马桶上,拿着手机正在沉思该不该把阿撒托斯给剥下来,忽然收到了黑猫发过来的消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