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寒九嶷心中突然涌动着无限的悸动,就像生怕夜晚逝去,星星消失,她紧紧地贴住他,在他耳畔咬牙道:“干死我。” 她不知道什么是污言秽语,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具体被怎么干死,她也不甚了解。 “哦?” 黑暗中,片刻的寂静后,男子忽然将她放下,只是那双闪动着寒星的眼眸,从始至终都死死地盯着她。 她单薄的背抵住洞岩,岩壁嶙峋的石头硌得生疼,一双修长的手将她散乱的衣衫缓缓褪下,她不由地看着他漂亮的手,忍不住舔了舔越来越干的唇。 那双手顿在了她的裹胸上。 “缠得这么紧?” 寒九嶷不由往后贴在岩壁上:“观主说……太大了……有碍观瞻……” 话音刚落,嘶的一声,裹胸被撕成两半。 两团白花花的玉乳跟刚出笼的兔子似的,蹦跶蹦跶地蹦了出来。 接着被那双漂亮的手捉住,把玩,无路可逃。 玉乳尖尖颤颤的红珠变得小巧圆润,似乎稍稍用力一挤,就能挤出汁水。 秦撷英不由垂首含住,滚烫的舌缠住红珠,舌尖轻扫,寒九嶷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忍不住踮起脚尖,希望他含得更深些。 两人喘息渐渐交缠,秦撷英从玉乳一路舔吮而上,落在她的脖颈住,忍不住用牙齿磨了磨,只要他张口用力一咬,她必死无疑。 可她毫无防备,坦然地往后仰头,脖颈弯出一道柔美的弧线。 寒九嶷伸手胡乱地解着他的腰带,不知为何,她迫切地想看一眼他的“柴火棍”。 她隐隐约约知道,似乎只有那根“柴火棍”才能真正解她全身的热浪与躁动。 她四肢发软,瘫坐在地上,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坚持地解开他的腰带,从他腿间将那根粗长梆硬沉甸甸的“柴火棍”给掏了出来。 黑暗中看不清楚,她双手握住,试探地伸出舌头,接着她便跟渴了许久的旅人似的,将那根粗长的物事吞入口中。 秦撷英忍不住推了推她的肩膀,她含得愈深,这下换作秦撷英招架不住,勉力推开她的肩膀,抬起她纤细的下颌,咬牙道:“停下!” 寒九嶷轻哼了一声,又垂下眼帘,吐出,又复含入,如此十数次。 但因这物事太过粗长,她一口吞不尽,十数次吞吐之后,便握在手中,用舌尖在肉棍上轻舔慢噬。 秦撷英俯下身将她给拉了起来,寒九嶷此时早已神魂颠倒,杏眼半睁。 虽然知道她今夜的越矩是因误饮了鹿血酒,但他看着她,心中却隐隐动摇。 虽然他心中的女子不是她这般模样,但二人已到了这般田地,若是不负责到底,那此生枉作人。 “我会娶你,过些时日便遣人来议亲。” 秦撷英说着,从地上捡起她的衣衫,侯府嫡女却早已脑袋一歪,沉沉入了梦乡。 他轻叹一声,却仍旧细细地给她穿好衣衫,打横抱起,走出了山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