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射了…” 白络感受到她的体外射精,夹紧腿磨着下体,同时推上高潮。湿软的甬道无规律地收缩抖动,只稍稍操控和感受,更大的刺激便涌上腿心,她只想本能的趋向快感,缓慢挺动延长。 然后佯装怒道: “我想你在里面…” 齐案眉已经从情欲里慢慢褪下来,手臂卸下支撑,翻身躺在一旁恢复呼吸频率。 “…?什么?” “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它已经软了…” “我不管,就当作你给我的补偿,你必须放进来,软了也要放进来,没用了也要进来,快!” “你怎么了?” 白络没想到自己本来只是想撒个娇,后来越说越生气,她委屈地像被偷了香的小女孩,就想发脾气。为什么不内射?不就是不想自己怀孕,不就是不想多个孩子,不就是还想着回去,多了孩子多个麻烦,她就是不想和自己有无法割断的联系。 齐案眉心细,叁言两语后便渐渐明白,侧过身抱住白络,把毯子掖过来盖住两个人的身子,手轻拍安抚着。 “络络,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小,我们还没在村子里安居,这个世界已经病态了,我不想我们的孩子在我们还没有能力的时候就到来,她应该是带着希望来到这个世界,而不是陷入危险。” 她的话带着理智和向往,白络冲动的心慢慢被抚平,回抱住齐案眉,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说好了,你缺我一个孩子。” “一言为定。” “不,我们要生叁个,不能让小七一个人孤单。” “好,只要你不反悔,我都听你的。” “那我们第二个孩子要叫小八,第叁个要叫什么?” “就叫小九好吗?” “不好,太随便了。” “嗯?小七小八难道不随便?” “那不一样!” 齐案眉贴上她滚烫的脸,温柔地吻了又吻,用手圈着自己一缕青丝在白络的脸上画字。 “小七,小八,齐案眉,白络。” “络络,我好爱你。” “干嘛突然告白?” 白络睁开眼睛,齐案眉的唇便压上她的,舌尖顶开欺入口腔,两相追逐。 夜晚有做不完的情事,耳边便有听不完的情话,爱就是赤裸,爱最终都会坦诚相见。 第二日睡到太阳翻身,白络咬着牙刷站在厨房的窗外,脑子里构思要在这条引水渠的上面分流,再把院墙拆了,建个小木屋用来洗澡。她大脑飞速转动,漱完口跑去房间拿纸笔写下想法,画出初稿,把一本破烂的木工书翻的哗哗响。齐案眉端着杂粮粥和一盘腌菜,手里搭着一条毛巾。 “先把脸擦擦,吃完饭再弄吧。” 白络不理她,继续写写画画。 “画什么呢?这么专心。” 齐案眉放下碗饭,和她头对头,看着纸上的初稿和文字,拍拍她的肩膀示意早饭,然后擒着一脸无奈地笑退了出去。 饭后两人收拾好新旧装备,穿上大褂背上竹篓戴上草帽就往后山去。她们找到溪流,在附近几处野物活动的地方埋伏了陷阱,挖竹笋的时候逮到一只肥呼呼的竹鼠,齐案眉害怕鼠类,死活不肯接近它,更别说把竹鼠做成菜了,白络只好放了,两人望着竹鼠奔跑中肥硕的屁股,一个唉声叹气一个长疏一个口气。 “姐姐真怂!” 齐案眉不跟她计较,只是不再动手挖竹子,从源头上避免和巨鼠打交道。 她们在竹林埋好最后的陷阱,顺着溪流往原始森林走,没走一贯的路而是另辟蹊径,一路做标记,拾捡没有开伞的菌子。原始森林的道路湿滑长满地衣,齐案眉捡了一些,边走边捡,然后地上突然多了许多果子,黄皮的,有乒乓球那么大,剥开那一层似乎是胶质的果皮,里面是一颗黑色的种子。齐案眉不认识,见这果子没什么肉,抬头往天上瞧,十米多高的乔木在这满是几十米的大乔木里显得矮小突兀,隐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