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撒娇耍赖的模样,让卞闻名十分受用,他笑着问:“真有那么难喝?” “真,比真金还真!”卞琳赶忙点头确认。 “宝宝不是从不挑食吗?” “是不挑食,但这不是药嘛?!” 卞闻名被女儿的辩解逗得哈哈一乐,“那爸爸叫他们明天做点乌鸡虫草汤?” “还不是那股味儿,虫草、阿胶……”卞琳皱着鼻子嫌弃道。 卞闻名捏着女儿的鼻梁,抚平上面的细小皱痕,玩笑着说道:“这样也不行?那刚请来的药膳师傅就要失业喽。” “爸爸!”卞琳不乐意了,“又不是我请的,说得我要为他的职业生涯负责似的,爸爸你这是道德绑架!” “哈哈,宝宝说得对,确实不是宝宝的责任。” “就是嘛,我要是喜欢负责任,干嘛和自己的爸爸在一起,尽可以到处去吃男人的苦,到处去承担责任。” 卞闻名头一次知道女儿的逻辑竟是这样的,心里觉得好笑又可爱,同时深以为然,他确实不是女儿的责任,也不需要女儿为他负责,相反女儿才是他一生的责任。 “真是个小机灵鬼,爸爸有你是爸爸的荣幸。”无论是女儿,还是爱人…… “哼~”卞琳傲娇地扬起头,给他一个那是当然的眼神。 卞闻名失笑,与女儿商量道:“那,爸爸叫他们做得好味点,做到宝宝喜欢吃为止?” “好吧”,卞琳虽然答应,更多的还是不以为然,“爸爸,我又没有受伤,干嘛这么大张旗鼓、兴师动众的?” “伤没伤,表面是看不出来的,爸爸也是遵医嘱。”说到这,卞闻名双手握在女儿腰间,将她托举起来,轻轻放到沙发一边,靠着扶手坐好。 “宝宝,喝的药不喜欢,抹的药呢,让爸爸帮你看看今天的都吸收没,好吗?”说着,他将女儿的白色蕾丝内裤轻轻扒了下来。 卞琳将头偏向沙发内侧,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心想,裤子都脱了,再来问她给不给看,不会很假吗? 这几天她小穴里都插着涂了药膏的暖玉棒,有点硌人,但凉丝丝的又很舒服,这两种矛盾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她和爸爸之间,发生的那场情事…… 卞闻名见女儿不作声,只是,左手刚碰到她右腿内侧,双腿便顺服地倒向两边,漂漂亮亮的白虎穴,无遮无挡地向他展露。 白白嫩嫩的小穴像个含苞待放的小花苞,紧紧闭合着,丝毫看不出四天前曾被他侵犯过的痕迹,还是那么恬静美好、乖乖巧巧的模样,只在穴缝中心的位置,漏出红色丝线的一端,垂缀在如白玉一般纯洁无暇的阴阜上,令人浮想联翩! 卞闻名不知道,其他父亲面对女儿时会有何种感想,但他清楚知道,他是崇拜着自己女儿的,从她刚出生,就开始崇拜她—— 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他惊奇,惊奇之后,又更加惊奇地发现,她的一举一动都自有她的道理; 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赞叹,发自内心地相信,她是他信仰的神在人间的投影; 她是一份礼物,在他拆封之前,无论他如何穷尽想象,都无法想象出如她本人般生动完美的形象; 她是一颗糖果,不同于世间其他有形无形的糖果,只有她,始终被他含在嘴里,散发着久久不退的好滋味…… 而他对女儿爱与崇拜的极致,便是匍匐在女儿身前,对她美好肉体的顶礼膜拜! 卞闻名心中莫名感动,与女儿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都深感幸运,正是这些幸运的感受,让他的心里生长出许多切切实实的幸福。 他拉起女儿的脚踝,在她弧度完美的脚背,虔诚地印上一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