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同沃尔特一起下楼时,其余人乖乖坐在大厅沙发等她,除了安尼斯和塞尔达,还有不请自来的柯尔和威海。 很好,人都到齐了。 吃过药丸的几个人情况都不是特别好,明显药劲上来了,有了些不对劲的举动。 看来柯尔给的药是真的。 安言看塞尔达,他眼巴巴得望着她,那只受伤的手简单用纱布缠起来了,他嘴里喘着粗气,内裤包着的肉鼓鼓囊囊的,很大一团。 看来乖乖听话吃药了,还处理了手。 她满意的转身,对站在她身旁的沃尔特说,“过去和他们坐在一起吧。” 声音虽然柔和,但却是完全命令的语气。 安言走到与他们对面的沙发,她看着那阴霾得坐在那里的威海,他的脸很狼狈,并没处理过,看着很慎人。 “你也坐过去。”她皱眉。 威海仰头看她,阴深深得笑,有些吓人。 但他听话的起身到对面沙发上坐下。 安言坐了下来,很舒适得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得观察着对面的人。 他们的药效陆陆续续上来了,好几个人神色都不太对劲,瞧着她眼慢慢变得血红,可居然都能安稳稳得坐在那里“听候她发落”。 他们实在都太紧绷了,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 不过五个人挤在一条沙发上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更何况对于五个大汉。 坐的近了,挤得紧了,热气就愈发浓,对于其中吃了药的四人来说更是怪异。 浓烈得荷尔蒙挤兑在一起,混合交融,身体相碰,热量传递,明明渴望着强烈的欲望,却又因隔应相互的肢体接触消散些许。 安言很是慵懒甚至可以说十分漫不经心。 可即使她是有意想这样折磨他们,但对于他们来说最不缺的或许就是忍耐力了。 忍着是很痛苦,可对于心里的苦来说不值一提。 他们的眼中沉淀着欲,其实只要他们愿意,他们随时可以将安言撕得渣都不剩。 可是心里终究是顾虑的。 他们发狠的目光依旧如前,可现在对她造不成威慑力了。 也许过去了十分钟,或许半小时,甚至可能更久。 安言慢悠悠得起身,她衣不裹体,步子轻盈,步步逼近。 男人的目光紧紧得追随着她,那是曾经令她感到羞涩的目光,可现在她只感到有些可笑。 她不知道她心里是气还是想笑,但她知道她心里有一团越来越大的火,一团无法再压抑克制的火。 最边上坐着的是威海,安言伸出手,微笑着有些刻意得重重得抚摸他受伤的脸,可是他连一声痛哼都没有,他的眼阴霾得紧盯着她,那里面是她无法读透的爱与恨交织的目光,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忍不住害怕。 安言手一抖似嫌恶得松开手。 安言转头看向下一个人,不再看威海一眼。 下一个人是柯尔。 他的脸上少了笑容,少了那种自信蔑视他人的笑。 安言伸出手仰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她的眼。 “你怎么不笑了?” 安言疑惑看他。 柯尔同样用一种她难以理解的目光看她,似愧疚似隐忍。 安言不曾理会,她用指尖撑起他的嘴角,做出一个笑脸,然后她满意得笑了,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们太坏了。” 她的指尖划过柯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