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没忍住,媚声娇喘了一声,紧接着接踵而至的是少年的两指夹住她敏感的阴蒂,拇指好奇地拨了拨。 他指下做着这样色情的事,可偏偏精致的五官里什么表情都没有,揉出一种反叛的独特气质,是轻佻的禁欲,是端庄的薄情。 许眠欢一直都不明白,情色与孤傲是如何共酿成宋溺言的。 “起来。”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宋溺言,还是那个睥睨的姿态,还是那副冰冷的腔调,许眠欢想,自己大概已经被他驯养出一种扭曲的奴性,他只要一笑,她就下意识发颤;他只要开口,她就下意识循着她的意思做。 可显而易见地,眼下她大概做不到服从,原因很简单——被他这样狠狠肏到以后,许眠欢实在是攒不起力气支撑自己站起来。 宋溺言穿戴整齐后回过眼,许眠欢还软在地上站不起来,他一眼不错地盯了她一阵,他的眼神里一点情绪都没有,盯得许眠欢心底直犯怵,紧接着,她就察觉到有瘦长手指落在她的肩头,沿着她纤瘦的身肢爬到她的腰窝,许眠欢很不自在,他指尖抚过的皮肤滚烫又酥痒。 他握着她的腰际,把瘦弱的女孩抱起来,少年清冷的呼吸漫上她通红的耳垂。 许眠欢又闻到那细碎的松柏清香。 她讨厌这股味道,许眠欢讨厌宋溺言的一切。 宋溺言却攥紧她手腕,不对,他攥住的不是她的手腕,是捆住她腕间的麻绳线头困在他五指里,仅仅是这样。 他抽出她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许眠欢瘦削的身形于是彻底被宽大外套裹住,他的指节探进肥大的袖口,捏着线头,强硬扯着她出门。 许眠欢觉得羞辱。 她觉得他像在遛狗,绑住她手腕的麻绳像项圈,而她,她像被圈养的狗。 一枚创口贴就足以腐蚀一身傲骨,这时的许眠欢,还会想她决不愿意跪在他胯下贪欢。 宋溺言拉着她,两双影子没入繁忙人海,许眠欢低着头,明明无人注意到她,可她就是觉得不自在,就是觉得自己被捆住的双手在大庭广众下暴露,就是觉得自己没穿内裤的花瓣在赤裸的空气下呼吸。 许眠欢想着自己得赶紧回家计划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她还记得他当初的威胁,他说要找人来轮奸她。 只可惜,宋溺言可没有给她理思绪的机会。 他牵着她,把她牵入学校附近那条深巷的小旅馆里,他们留在这里无数次水乳交融。 今天也是这样,和往日又大有不同。 宋溺言把她推倒在床上,利落扒下她松松垮垮的校裤,掏出肉茎,在少女惊恐的目光里,又一次深深插进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