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唯一的唯。』 『那次真的超好笑的哈哈哈!』 『废物。』 就不能先安静一下吗?一下就好。 『子唯你刚刚没看镜头啊,再一次。』 『这男生是谁啊,好帅哦!』 等一下,拜託…… 『他是我朋友啦。』 『根本没胆,少自以为是了,婊子。』 『男朋友齁?哈哈哈!』 『你还没走啊,劝你快滚吧!』 求你了!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曾经和你是好朋友的我,真可悲啊。』 「纪子唯同学?」 我猛地张开双眼,头晕目眩,顿时好想吐。 「你有不舒服吗?」我沿着声音来源,数学老师站在台上,黑板上的数学式子写到一半,而四周的同学都转过头来盯着我。 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压迫感。 「没、没事。」 「你看起来很想睡觉哦,上来解这一题吧。」 我点点头,试着抵住头晕带来的极大重量,用手臂勉强撑起身,对焦视线后好不容易跨出第一步,却赫然想起被打到耳鸣的那一巴掌,应该说,瞬间,感受到。 终于肯安静了是吗。 就像杨易泽所说的,朋友这一方面应该要乾脆一点、瀟洒一点,没错,但是谁不是这样子做呢? 我曾经对友谊抱有很大的希望,甚至天真认为自己已达成这梦寐以求的愿望,然而一切就是错在这里,恶梦的根源。 因为她们卸下面具后的丑陋模样,让我再一次的受伤,伤得体无完肤。直到被关在空教室的那一刻,我才真正觉悟,希望这种东西根本在国中时就消失殆尽了,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但是总会有个至少,至少国中三年有方灝的陪伴,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离开他出外读书。 我的高一生活真的很多彩多姿呢。 好浓的消毒味。 只听见鐘声的最后一个音,是它叫醒我的吧。 「你还好吗?」这道低沉微哑的声音我听过,但没办法分辩出他是谁。 「很好啊,一直都很好。」 「对,躺在病床上的人说她很好。」这我就知道了,假掰声音模式和高超呛人技术是田芯茹没错,那男生应该就是杨易泽囉。 「纪子唯你超强的,昏倒还知道要往后倒,我才能接住你。」他语带笑意,杨易泽好像很喜欢说我很强。 听见外头的喧哗声以及主任的放学叮嚀,「谢谢夸奖,对了,你帮我向二班老师请假吧,她是补考班的导师。」我今天不太想上第九节课。 等杨易泽出去,就剩我和田芯茹两人了。就算我是病患她也是毫不留情地呛我几句:「搞昏倒,你以为你是假仙啊?」 「我看你是吃醋吧?」我扫了她一眼。 「什么?」 「装傻没用,被我看穿了。」我淡然道:「杨易泽那天只是开玩笑的,既然你们都说是假掰女了,那他眼光也没那么烂吧。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刻意去学别人画什么不自然的眼线,要杨易泽喜欢你还是摆出自己最真实的模样比较好。」 她眼神黯然,咬紧下唇,失常地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挤不出来,这副神情已表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了。 我超厉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