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开心就好了,原因什么的那都是其次。 他们又玩了好几轮,比如让台语超破的sunny唱台语歌、让奕頡跳韩国女团的舞,其中当然不外乎,温肆远和有天又分别替朱曦曈和芦漫葭挡了几次酒。 这一次,又轮到朱曦曈提问了。 「有天。」她看向有天,「你只帮喜欢的女生挡酒吗?」她微微勾嘴。 在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这题是帮芦漫葭问的,不论答案是好是坏,都是一个更能釐清和确认意向的机会。 有天咬了下下唇,「不一定。」 馀光瞄到芦漫葭低下了头,朱曦曈马上打住,cue了下一个环节。 这个晚上特别漫长和清醒,连酒都无法叫人遗忘。 因为是週末的缘故,朱曦曈、温肆远和芦漫葭隔天都没课,sunny便把大家留下来过夜。 三个女生一间房、三个男生一间房,意外的不会很挤,刚刚好。 趁sunny去洗澡的时候,朱曦曈踢掉拖鞋,凑到芦漫葭的那张床上。 「盼盼。」 芦漫葭抬眼看了眼她,却匆忙的回避掉剩下的视线。 「盼盼。」她又唤了声她,还顺势捏了捏她的手。 「曈曈。」芦漫葭终于抬头,「离开初角湾那会,我不是和你说过,他只把我当妹妹吗?」 朱曦曈当然记得了。那时候她问她和有天是什么情况,她说有天对她就是一种兄妹之情,很纯粹的那种。 只是当时,她的表情很淡然,像在说着一个别人的故事。 跟现在不一样。 「刚刚我确定了,我现在对他而言依然只是一个妹妹。」 她说的是挡酒那题。有天帮她挡了整晚的酒,却不愿意框定这是一个只对爱人做的举动。 「好好笑,明明是同一件事,八月的时候我还能接受,怎么现在就没有办法了?」芦漫葭苦笑。 朱曦曈知道,这几个月,他们一直都有在讯息上聊天,而且很频繁。 她只是没想过,每天的几十则甚至是上百则讯息能让芦漫葭在这段日子里又更喜欢他了。 「我是不是完蛋了?」芦漫葭皱眉,「曈曈,我好像栽在他手里了。」 朱曦曈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好一会,然后伸手给了她一个拥抱。 「辛苦了。」 芦漫葭吸了吸鼻子:「是不是因为我脑子不好使又手笨,有天看我就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孩……他会不会是喜欢那种,头发黑长直,连上便利商店买个午餐都要踩十公分高跟鞋的那种干练女人?」 「哎呀,你早不说、晚不说你现在说……我刚就没想到要问这个。」 「不是……」芦漫葭挤了挤眉,「我不想把我的这头大捲发烫成直的啊!」 闻言,朱曦曈一瞬间傻住了,看芦漫葭为了头发是捲的还是直的这件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姐,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啊?」 朱曦曈捏着手机来到阳台,低头又看了一遍未读讯息。 |还没睡的话,来阳台,我看一下你热敷的情况。| 她轻轻晃了过去。 「大家都睡了?」听见脚步声,温肆远抬眸。 「嗯。」朱曦曈点头,「刚刚跟盼盼聊过了。」 大伙多少都有注意到今晚的事,都很担心芦漫葭的情况。 「你不是要检查伤势吗?」认命的抬了两下腿,朱曦曈挑眉:「给过吧?」 刚刚在酒局上,她已经热敷一晚上了,要不好也难。 「嗯。」温肆远应了一声,「这几天注意点,别乱动。」 「知道了。」抿了下嘴,朱曦曈正琢磨着要不要和他说晚安然后回去睡觉。 没想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