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烂的穴口涌出,好似花骨朵的穴带着摧残后的颓色,艳丽颓丧。无根木将她们裹着送回地上,只留下圣子接受相生藤的洗礼。 说是洗礼,不过是昧地瞒天,用个好词掩盖住秘而不露的龌龊。 惹人哀怜的少女被尽兴的藤蔓放开时,全身就像被浆液洗了澡,浓稠的白浆在她身上糊了一层又一层,过度使用的肉洞在持续的奸污中麻木,花穴与后庭成了无法合拢的肉洞,就连尿口都捣弄得有些松,从细小的针尖变成了指尖那般,顺着洞开的门户可以瞧见内里嫩肉,无论那个穴都涌着浓汁,由于量太多不时咕嘟冒个泡。 因为时间太久,贴心清理浓浆的藤蔓最后掏出了豆乳一般粘稠的块状物,宛若白色乳膏堆在身下。 落落睁开眼,原先清明的眸子变得无神空洞,赤裸的身体上拢着一件淡青单衣,随着起身柔软顺滑的面料顺着躯体垂下,随着行走柔软细软的裙摆也随之扬起,露出裙下旖旎风光,清透面料上绘制着华丽繁复的暗纹,散落的银叶暗纹如星辰散落。 由灵气织成的的羽衣虽然薄如蝉翼却纤密韧实,虚虚遮掩在女体上,翘立乳珠将布料撑起两个小点,可以清楚瞧见衣料下的粉红乳晕和艳丽红珠,光洁鼓立的三角区惹人遐想,圣洁而色情。 满墙绿藤移开露出藏着的入口,整片山石化成淡蓝色水镜。 越过荡漾着涟漪的水面,整个空间随之颠倒,脚下是曾经仰望的苍穹、是连绵不断的白云,赤足就像踩着细密轻软的棉。顶部则是青蓝色流动的湖水,四周悬垂的水流打在地上,营造出一片云蒸霞蔚。 流动的云气间有片空地,放置着一大块晶石质地的石头,上面矗立着一株参天巨木,深褐色纹理内流动着银色霞光,肆意生长的枝条间开满了蓝紫色花朵,锦簇的花团拥挤着坠下枝头,为这虚空妆点上浓烈绚丽的色彩,头顶流动的水中同样生着一颗绿树,它们延展着最终交汇在一起。 “叮铃~” 随着铃铛声响起,空间里的声音一瞬间消失,飘动的花瓣、延绵运动着的云、流动的湖水就像静止的画片,定格在原地。落落光洁的手腕上显现出红绳,铜色的铃铛正轻轻晃动。 浅淡的红好似一抹流云旋到空中,云烟散去,女人身着似鲜血般灼热鲜艳的红裙款款而来。 “辛苦你了。”烟罗夸奖着面前的少女,随后手指轻点对方眉心,就让她软了身子。 将少女安顿好,她走到树下用指甲划开掌心,瞧着那道蜿蜒伤口,鲜血流出掌心里温热又潮湿,鼻息间不可忽视的铁锈味让她拧起眉,抬手朝前用力挥出。 树干上出现一道突兀的红。 烟罗冷眼瞧着,仿佛划破手的不是她。 树干吸收了血,真实存在的樱树变得虚幻,从中间打开了一面水镜通道,待烟罗进入空间内的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这片虚空才是烟罗最想进入的地方,作为制作者之一却被剥夺了进入的权利,还利用无根木和相生藤设下无法突破的禁制。寻找不停转换的入口消耗了烟罗大量精力,好不容易找到了,又发现等着自己的是无法改变的限制,最终只能借着被选中的少女进入此处。 确切来说,为了达成目的烟罗利用了很多人,就连吴媛的母亲也是达成条件的一环。 冰雪铸就的牢笼,无数尖锐的冰凌竖立垂挂着,每一面都折射出冰冷幽寒的光,将烟罗的身影投印在上面。尖细的鞋跟在冰面上发出尖冷的撞击声,左手垂在身侧,鲜血顺着指尖滴了一路。 烟罗敛着眉毫不在意,一贯妖媚的脸变得冷若冰霜,瞧着耗尽神力打造的牢笼神色淡漠。无数晶莹丝线穿插其中,曾经的神力也在经年累月的时光里损耗,只留下润泽的淡色鎏金在内流动,困于其中的,只有一个木盒和人头。 人头挂在蛛网似的丝线上,无处安放的琉璃色银发散开,粉面桃腮芙蓉面,柔婉细眉,眼尾上挑说不出的娆,半张脸已经兽化布满灰硬鳞片,本是仙姿玉色也曾柔情绰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