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更深了,却依旧坐在那处,连帮衬她一把的意思都没有——到叫顾妙儿记在心里,腿儿微软地走到他身侧,才刚站好,就觉得姿势不对,换到另一边,还是不自在,就又往他面上悄悄地瞧了瞧。 他到闭着眼睛呢。 她羞得都想寻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可这会儿也没个地洞可寻的,到底叫她寻着人合适的位子,强忍着羞意,走入他张开的腿间,小心翼翼地留意他闭着的眼睛,心里也有那么一刻还盼望着他睡过去——可她也知道他不会睡着的,在等着她上前。 终于,她整个人都站在他张开的腿间,羞羞答答地将胸脯往前努力地挺向他的脸,可还未碰到他的脸,不免又往前一点,就抵在他腿根处了,瞬间有硬梆梆的物儿抵着她的小腹,隔着衣料,还是让她察觉到危险,心慌地往后退了一步,视线不小心扫过那处,见那处高高隆起,就想到那夜里瞧见秦二爷那物儿—— 顿时脸色就煞白了,她晓得那是甚么东西的,也就不敢再往靠了,可这样儿,她再往前挺着胸脯也没用,到叫她急得慌,也就想出个办法来,两手去托他的脑袋。 他倏地睁开眼睛,瞧着她使劲凑到面前的嫩乳,清灵灵的妙目里都染着急色,不慌不忙地由着她离自己几乎有一步,就那么想将他的脑袋掰到她胸脯前,光洁的额头还渗出了细汗,分明是急得不行了。 见他睁开眼睛,她虽不敢直视,还是求饶,“舅舅,你帮帮妙儿,妙儿弄不来。” 声儿娇娇的,眼里含了她不曾发现的媚色,到眨巴着双眼,就盼着他能伸把手的。 叫他一时软了那铁石的心肠,往前微微倾了上半身,竟对上她俏生生的嫩乳,盯着她清亮亮的妙目就含了上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嫩肉,叫她不自在地仰起了纤细的颈子,双手到垂在身侧了,只觉得他的舌尖跟那叫人害怕的蛇信子一样舔弄着她的乳肉,舔得她痒痒的难受,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推开。 可她不敢推的,垂在身侧的纤手不由得轻握成拳,他一口一口地吃着她的奶儿,弹性十足的嫩肉盈满他的口腔,闻到的是她身上的馨香,引得他胯间那物儿更硬了几分,生机勃勃地顶上她的小腹。 那般的力道,就好似冒尖的笋一样,顶得厉害,顶得她觉得小腹都有些说不出来的酸胀;那么个男人的脑袋挤在她胸前吃奶,仿佛她在喂他奶儿似的,偏他不是那等子吃奶小儿,只管自个吸够乳汁就是了,他是个成熟的男人,是个有着欲望的男人,舌尖勾缠着她的乳尖卷弄,将个乳尖卷得硬将起来挺立着—— 她轻轻地喘着气儿,起伏跟着起伏,又将嫩肉往他嘴里送似的。偏小腹间还抵着那么个硬梆梆的物儿,抵着她发慌,好像一眨眼,那物儿就要冲破衣料出来,她喘着,说不出来到底是痒些还是疼些,还是更胀了些,完全说不上来,身体的反应很是陌生,陌生的叫她都不敢想。 表哥也这般儿吃她的奶儿,她是经过的,这会儿,到叫她冷不丁地比较起来,表哥吭吭哧哧地吃她奶儿,还怜惜她的,不肯叫她吃了疼——而她胸前这趴着的脑袋,到是强势的,非得叫她将奶儿送到他嘴边吃,吃得她难受。 男人的气息落在她胸脯上,烫得她身子发颤,又因着底下那物儿还抵着她的小腹,叫她腿儿不由得发软,还觉得腿心处像是吐出了什么东西似的——那夜里,她叫他压在草剁子里,也是有过这样儿的经历,身下都湿漉漉的,她还不敢跟人说,自个洗了的,这会儿到是怕上了,期期艾艾地挤出声来,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舅舅,妙儿想、想……” 他眼神似长了勾子一样的,瞧着她,吐出嘴里的乳尖来,粉色的乳尖几乎胀大了一圈儿,红艳艳的挺立着,“想什么?”话音还未落,就张嘴含住另一方嫩乳, 她脸一红,说不出话来,竟是一疼的,她瞪大了眼睛,“你咬、咬人!” 轻笑声自她胸脯前传来,是他的笑声,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他还要吃多久,分明这乳肉上又胀又疼的,还带着痒,他甚至还专心地吮吸起来,让她更觉得疼了—— 双手不自觉地身侧抬起落在他的肩头,也不知道是要将他的脑袋推开,还是要按压着他的脑袋在胸前,她低低地呜咽着,还未经过这般的难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