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秽的话语就那么自然地从他嘴里说出来,薄唇含住她的唇瓣轻啃着,“别怕,妙儿别怕,都大姑娘了,总要经这一回的。” 巨硕的龟头微微挤开闭合的花瓣,将两瓣儿肉硬生生地挤开,怯生生地吞入他,娇怯的穴口只轻轻地含了他的龟头,就被撑得开了,花肉上的褶皱一丝不见,就这么样儿堵着她的穴口,霸占着她的穴口—— 他嘴上还哄着她,轻轻地哄着她,“妙儿别怕……” 那种强制撑开的感觉,让顾妙儿在睡梦里都“啊”了一声,却是未醒来,身子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受不住地轻颤起来,腰儿扭动想要逃离这陌生的感受,身后贴着的胸膛烫人,身下腿心处烫得更惊人,却被他牢牢地扣在腿上,不叫她动弹。 她不由得哭了出声,人还未曾醒,挣脱不开才叫她哭了,腿心处的火热烫意,更让她潜意识地察觉到危险,潜意识地挣扎,才挤入她穴口的巨硕龟头脱落了出来,有一丝湿亮,蘑菇状的顶端隐隐地瞧见了一丝血丝。 “啪!” “啪啪!” 清脆的拍打声,响彻整个屋子,外间守着的人听见,也不敢往里看一眼。 里面是国公爷,掌握着他们的生死与一生,没有国公爷的吩咐,是万万不敢去惊扰了国公爷。 被他大手拍打过的肌股瞬间就红了,她低声呜咽着,还不敢哭,纤弱的双肩一颤一颤儿的。 真叫他怜爱。将她推躺在锦被里,他欺身去看她的腿心处,花瓣是白里稍透着一点儿嫩粉,好似她的脸蛋儿那般娇嫩,方才被他堵了的穴口又紧紧地闭合了——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修长的手指就碰触了上去,掰开闭合的粉嫩花瓣,穴口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色,融入了溢出来的湿液里,好似察觉到他在看,穴口处竟微微蠕动着,吐出一小波一小波的湿液,将花瓣都濡湿了。 他抬起她的腿来,粗硕的硬物就钻入她的腿缝里来回地磨蹭,没几下,就蹭得她踢着腿儿想要挣脱——他也放开她,见她白嫩的腿心处都红了起来,人便起了身,拿了个瓷罐来,先倒出来在手上,几乎整罐儿都倒在了手上。 他拧着眉头,大手就抹向她腿心,将她腿心处抹得糊哒哒的,还将她羞怯的花瓣给抹得东倒西歪,还迫不及待地又自穴口处吐出一波湿液来—— 她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着,扭着身子,还踢着腿儿。 他再度贴了上去,粗硕的性器她腿心处来回沾染湿意,没一会儿整个柱身都湿透了,显得格外的粗壮,甚至还有些狰狞。他扶着这硬梆梆的滚烫物儿,在她腿心处来回的刮蹭,刮蹭得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来来回回的刮蹭着她的嫩肉,来来回回,在她的腿缝处滑入股沟处,连带着股沟处都湿透了。 终于,他推开东倒西歪的花瓣,往穴口处轻轻地推入—— “啊——”顾妙儿在梦里好似被什么给撕碎了一样,尖叫出声。 他却是笑了,硬生生地挤开她的嫩肉,将穴口都撑得变了颜色,被她紧紧裹住的滋味,让他不再往里推进,健实的窄臀稍稍往后一撤,龟头就脱落了出来,往前轻轻一耸,还未闭合的娇穴口又被迫地含入,这般淫糜的画面叫他闷哼着耸弄了起来,大腿肌肉鼓鼓的,显见他的力道—— 他往前一耸,她就低低地呻吟,他往后一撤,她就轻轻地呜咽,跟个二重奏似地落在他耳里,激发了他的欲念,湿透的娇穴包裹住他,他甚至都不肯往再往里深入,生怕还将她给弄坏了,只敢尝个鲜儿,胸膛起伏,一下下地耸弄着,用他极强的自制力克制自己。 她却是极敏感的,穴口里的嫩肉无师自通一样吮含着他,夹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喘着粗气,闷哼着,终于,他抽了出来,瞧着可怜的穴口红肿了起来,粗硕的性器又抵了上去,在她腿心处刮蹭,过了许久,他闷哼一声,哆嗦着射出一股白浊,气味浓郁极了,几乎瞬间溢满整个屋子,就连外面守着的丫鬟都闻到了那味儿,面上纷纷染了羞红。 他人轻轻地压在她身上,压得沉睡的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双手无意识地就挥将起来,还是被他给收住了,将她腿间的白浊抹在指间,就抹向她的唇瓣,还喂入她的嘴里,“今后都是你的了。” PS:这算吃肉吗?哈哈哈,初次嘛,稍微悠着点哈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