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庭开白日里揉了桃红的胸,欲念半点未消,反更是想念年节那回表妹来家瞧他,他那回得了风寒,哄着叫表妹敞了衣儿,露出嫩黄肚兜包裹着的胸脯,俏乳嫩生生的才起了个小包儿,他吃了个一嘴子,每每一想来便觉得嘴里头都是那股子乳香味儿——叫他夜里头都硬梆梆的睡不着。 他耐心地哄着她,“好妙儿,哥哥就吃一下,你疼疼哥哥可好?” “表哥——”她轻唤出声,颤抖着手儿将衣襟微微拉开,露出当日一模一样的嫩黄肚兜来,依稀可见胸前鼓鼓,又去拿双眼捂了他的眼睛,含羞带恼道,“表哥可不许看。” 温庭开哪里有什么不肯依了她的,就叫她用双手给自个儿捂上眼睛,脑袋则探向她鼓鼓的胸前,张嘴就叼住一只嫩乳含住——、 陌生的触感,叫顾妙儿哆嗦了一下身子,“表哥,你可别咬,妙儿怕疼……” 他含着乳儿,艰难地回道,“哥哥就嘬嘬……” 小情人私会,露了奶儿叫人吃,听得那暗外的秦致简直难熬,好似生生地被投放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似的,将他烧得旺旺的——胯下那孽根更是粗壮了一圈儿,将个长袍都顶了起来,他隐在暗色里,将小情人之间的话听得清清楚,想着白日里的小姑娘到这会儿竟是一副淫娃之态,被个表哥还哄着在野外叫人吃奶,不免生起一丝恼怒来,却不去想因何起了这恼怒之意。 他耳力极好,将那男子咂巴着吃奶的声儿都听入耳里,不由就冷哼了一声。 这一记冷哼,到是那破天的雷,将个小情人给震得不轻。 顾妙儿本就是忍着羞儿叫表哥嘬奶儿,还未将个肚兜褪下来,只叫表哥隔着薄薄的料子嘬她,嘬得她既疼又胀的,连带着腿心处也跟着湿了些——她又怕这个不知为何,还当自个儿是要尿了,就夹着腿儿,猛的一听那声音儿,就吓破了胆儿,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道把人给推开了,慌忙地连衣襟都未拉拢,就拖着虚软的身子要跑—— 温庭开也是吓得魂飞魄散,还强自当镇定,将那吓破胆儿的娇人儿拉入怀里,还替她拢了衣襟,“妙儿别怕,你去得桃红那处,叫桃红陪了回去。” “那、那……”她哆嗦着唇瓣,说不出一句整的话来。 温庭开也暗骂自个儿行事鲁莽,到叫表妹受了惊,“妙儿赶紧回去,此事自有哥哥处置。” 她出来是背着嬷嬷,且嬷嬷又不喜她同表哥亲近,这般夜里又受了惊吓,哪里还有甚么胆儿? 可她又仿着表哥,慌乱地朝着先前桃红去的方向脚步凌乱地走了去,没走几步,便走得香汗淋漓,只觉得身上粘腻得难受,远处见着一丁点光亮,她就朝着那点子光亮走去,脚步虚软,身子似弱柳一般,待得到了眼前,见桃红坐在边上快睡着一般。 “桃红?”她哆嗦着嗓音唤了一声。 桃红手里提着灯笼,猛地听到轻唤声,便睁开了眼睛,见着自家姑娘站在跟前,“姑娘,表公子呢?” 顾妙儿双手环在胸前,支唔道,“表哥让我先过来,他还在那处。” 桃红当下就急了起来,就将灯笼塞到顾妙儿跟前,顾妙儿不明所以,受惊的面容在被灯光映得瞧不见一丝血色——“姑娘且提着灯笼赶紧回去,眼下天黑成这般,婢子去送了表公子便回。” 顾妙儿被迫提着灯笼,就见着桃红一溜烟地往表哥处走,她往前走了两步又害怕地缩回来,籍着白日里的印象回去,脚步凌乱,刚受了惊,还生怕有人跟上来—— “站住!” 一记男声凌空而来,惊得她立时跑了起来。 只没跑两步,她就摔在了地上,灯笼也从她手上摔了出去。 “别、别别,别过来……”她两手试图撑着地起来,只手上破了皮,刚碰到地上就叫她疼得落了泪,软软地哭求着,“别过来……” 方才敞着衣儿叫小情人嘬奶的小姑娘,这会儿趴在地上撅着俏臀呢,引了小情人还不够,连他这个路人都想勾引——把尾随过来的秦致看得既乐又怒,乐的是她真同个小淫娃似的不知羞,怒的又是她不羞的同个小淫娃。 正是小情人蒙头吃奶儿,夜客怒声惊情人。 PS:哈哈昨天卡文了,开头有些写不好,写了好两个版本,最后还是写成这样了哈哈,有不足之处望大家指点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