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部如枝头将掉的树叶般剧烈晃动,挤走了她几乎所有空气的粗短肉棒顶得她涕泪四横;阴穴里猛撞的那根巨物又逼得她白眼都快翻死过去,大队长硬挺火热的棍子把她穴里的褶皱都快擀平了,深处的敏感点在它面前根本无处可逃,一遍又一遍被顶撞、研磨,每次大队长的巨棒往外抽,她的穴肉也黏糊糊地跟上去,带出一大滩湿滑的淫水。 【不、不行了……】 二队长飞在快感的激荡秋千上,双手死死扣住三队长的腿根,十指都要嵌进他紧绷的肌肉里。她意识昏沉地预感到这样猛烈的进攻之下自己会输,于是含住三队长的肉杵,舌尖随着它进来的频率连舔带勾,下身也使了巧劲收紧肉穴,在高潮喷涌的最后一刻逼得三队长在她口中交了精。 没了垫底的负担,二队长终于可以放开心去享受大队长美味可口的大棒子了。 训练场地上嗯嗯啊啊的叫声此起彼伏,比巍峨的雪山更连绵不绝,扰人清静。 还只有几摞木柴高的小萨斐拖着一堆树枝和野果,路过少儿不宜的训练场外围。 这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在打架,肉拍肉撞出来的呻吟在萨斐听来跟他去山上采果子、结果掉进猎人的陷阱摔断胳膊时的声音一样,那是很疼很疼的。 他小小的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推开门总能看见不穿衣服的大人迭在一块儿,他们不怕沙石扎破皮肤,也不怕虫子的啃咬,汗涔涔地用下身拍打撞击对方,脸上的表情很可怕,还张着嘴发出痛苦的叫声。 小萨斐在村子的各个角落都撞见过类似的场景,甚至有时候会看见自己的父亲吭哧吭哧压在别人身上,老牛一样喘着粗气。 和伙伴们玩耍时他们也会说起这种奇怪的场景,但是他的朋友们都说那是“在为保卫村子做必要的准备”。萨斐追问他们什么是保卫村子,没有孩子答得上来,大家都对长辈灌输给他们的说法深信不疑。 渐渐地,萨斐就这样长大了,他曾经的伙伴们也纷纷加入了吉里村的保卫队。村子里同龄的少年都渴望加入保卫队,成为里面性爱能力最强的领头人,可萨斐却谈性色变。 他父亲曾经试图将他带去观摩村子里的精英性爱展示,但是萨斐远远地一看见台上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人就吐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朋友愿意和他往来,大家都说萨斐是吉里村的异类,是叛徒。 就连他父亲也经常对着他长吁短叹,每天起床祷告的时候都不忘对着神的木雕祈求:“伟大的神,请让我的孩子恢复正常吧!” 萨斐每次都一言不发,但收拾好家务就跑到山里去,只有在山林沉默宽大的怀抱里他才能畅快地呼吸、呐喊。 至于父亲每日诚意十足的祷告和忧愁的叹息,萨斐知道神不会听见的——他从来就不相信什么神明。 【我能相信的只有我自己。】 他在树上眺望天际线时这样对自己说道。 --分界线-- 抓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