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堂课时间才过半而已,我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耳边是他讲课的声音,嗓子很好听,不去当电台dj当了老师真可惜。 又想起什么我坐起身子,手伸进抽屉里探找。 便利贴在哪啊…… 抓住一叠不明物体我硬是从底部拉了出来,发现是一叠皱烂的考卷和卫生纸,便利贴倒是没看见半个踪影。 将就一点吧。 摊开烂考卷,我用力抚平皱痕,写了几个字传给橘子。 「他叫什么名字?」 橘子见到考卷的烂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手遮嘴巴轻声问:「哪个他?」 我用食指指向台上的人,橘子了解的低头写下回覆,另一方陈厚铭的叫唤我倒是刻意不帮他,侧过脸对他笑了笑,气音道:「自己看着办,反正……」 反正快下课了。来不及讲完视线就被人挡住,我顺而抬头仰望对方,微愣半秒:「……嗨老师。」 他轻笑应着,「嗨,传纸条?」 不知什么时候他从台上走到座位旁,我紧张的坐好,老师却将橘子传回来的考卷拿起来,饶富兴趣地摊开来看。 是要准备骂人的意思吗?上课不专心啊、之类的。 「原来这么关注我啊。」意料之外的他这么说。 他挑眉笑了,勾起一侧嘴角,没把纸条没收,只说了句要我专心上课便走回讲台,我愣了好久,视线迟迟停留在橘子清秀的字跡上。 余泽墨,老师的名字。 至下课鐘响以前我几乎听不进去什么,这堂课上了哪些我也不清楚。 一片空白。 「简意、简意!」橘子轻摇我肩膀,见我没回应她越摇越大力:「回神啊啊啊啊!」 「啊?」 「啊什么?发呆啊?班导要我们去找他哦。」 「喔……」我缓地点头。 「刚刚吓死了我还以为老师要骂我们耶!他看起来是不兇啦,但散发一种不可抵抗的压力。」橘子拍拍胸脯,然后看向驻于一旁笑容痴傻的陈厚铭,「都你啦!谁要你叫简意了?」 「是她不理我欸!」憨厚的笑意立即转为被冤枉的苦脸,陈厚铭伸冤地指向我大声,橘子看得伸手替我拍开,厉声:「喂!没礼貌!」 日常的生活里,一天至少会上演三遍这种母亲训小孩的场景。 见状我笑着张开双手喊停,拉开他俩的距离,阻止他们接下来的唇枪舌战,起身和橘子说了声走吧。 橘子向陈厚铭做了张鬼脸便随后跟上我脚步,转入楼梯间我问:「班导找我们干嘛?」 「不知道,我猜又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