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理由出走才行,否则她会憋死在这里。 「这样啊,」jane笑容靦腆,又问:「那你一定很了解他吧,我看的出来你们很好,我很羡慕呢。」 「啊!不不不,」听到jane的话后,蒲竺薈赶紧澄清,并小心自己的言行,深怕自己和甄柏言的关係被误会了,「我跟他虽然是青梅竹马,也算得上了解,但这跟你和他的关係不一样,你们是相互喜欢,是情人,我们是……是损友那种的兄弟吧、好哥儿们,很简单的,就……」 「哈哈哈,你不用紧张啦,我只是简单地问一下而已,没别的意思,竺薈你真的不要害怕。」 「哈哈哈,这样啊,那就好,我吓一跳呢。」蒲竺薈摀着胸口,惊魂未定。 「在聊什么啊,怎么这么开心?」这时,出去上厕所的敏如回来,看见蒲竺薈哈哈笑着,jane心情好像也不错。 摇摇头,蒲竺薈说:「没什么,就普通的间聊啊。」 「嗯,」jane跟着附和的点点头,「对啊。」 敏如表示了解,接着像想到了什么那样大叫了声,「啊!对了,刚刚好像有一位学长要找社长或是jane,可是因为你们都不在,我请他等下再来。」 「学长?」蒲竺薈和jane异口同声,蒲竺薈继续问:「有说是谁吗?」 敏如摇头,说没有。 「喔,那我大概知道是谁了,他是要来找我们帮忙的,」jane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对,他是为了大学音乐系的考试,所以会暂时来我们社团恶补一下。」 「大学音乐系的考试?恶补?」敏如听完jane的解答后满脸疑问,「学长这样来得及吗?」 「嗯……」不得不说,在接下这个请託前jane也犹豫了好久,「就试试看吧,我们尽力而为。」 「加油,jane,我精神上支持你。」蒲竺薈说,内心则继续盘算该如何跟jane商量退社的事。 想了一节课,蒲竺薈非常进退两难,虽然一开始确实是为了撮合甄柏言和jane才进这个社团的,但日渐长久,虽说自己不喜欢乐器,却也还不到很讨厌的地步,并习惯了这个社团里的人、事、物,别的不说,就说jane真的对她和敏如百般照顾、无微不至,她又怎么好意思? 「那个……」可是,她左思右想,仍然觉得离开这里的时候到了,「jane,对不起,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正在忙碌的jane只抬头问了声:「嗯?」,而后又继续手上的工作。 「就是……就是……我、我想……」 「jane!我终于找到你了!」岂料,蒲竺薈鼓足勇气要开口的话,硬生生的被门外的人拦截,就再也无法说出口。 不是无法,是没离开的必要了。 「学长?」蒲竺薈和jane同时认出来人,刚才谈论说要恶补的人就是林杰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