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但是,你看,我这一个礼拜都在想着你,只要一想到你,我的脑海里就又出现了音符在跳跃。你是我灵感的泉源啊。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夏子清,当初是你赶我走的,是你连一句解释都不听,就把我从这里赶了出去。还记得吗?」骆佳珣极力地控制自己的语调,让它维持在平缓的起伏间,不让自己太过激动,「你不能这样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都已经说过对不起了。」夏子清的声音突然地拔高,她握紧了拳头,用力地敲在吧檯上。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她紧绷的脸部肌肉微微颤抖着,「小珣,对不起。我是真的很需要你。我已经不再和那群人来往了,因为我发现,他们都只是想要沾我的名气,出去喝酒也只是想要我买单。他们并不是真心地想和我交朋友。会对我真心的人,只有你。」 骆佳珣握住夏子清颤抖的双手,勉强地露出笑容,安抚地说着,「好了。我们先不要谈论这个问题了。义大利麵应该已经热好了吧?我们先吃饭吧。我饿了。」 夏子清这才重新展开笑顏,她笑着对骆佳珣说,「好。我去把麵拿出来,我们一起吃吧。」 在餐桌上,夏子清因为没有再遭到骆佳珣的抗拒,显得很高兴。她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她的创作计画,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对创作渴望的狂热。面前餐盘里的食物却是动都没动,倒是那瓶红酒,她已经喝掉了三分之二。 面对夏子清大起大落的情绪,还有看到夏子清枯瘦的身体,以及颤抖的双手,骆佳珣隐约感觉到一股不安,她觉得夏子清一定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在餐厅里,贾思柏举起可乐,就着吸管喝了一大口,刚才的烤鸡有些太咸了,让她觉得口渴。她拿起叉子,对着路克说,「路克,你就不能拿出比赛的拼劲,好好地追小珣吗?」 「是啊。说不定,小珣只是不好意思。你知道的,女孩子总是要矜持一下的。」托比也在敲着边鼓。 「可是,她很明白地说了,不会跟艺人谈恋爱的。」路克无奈地咬了口很有嚼劲的马芝拉条。 「那你用退出juliet试探她。你退出了,就不再是艺人了。」厄本想了想,提供了建议。 「不行啦。你的主意来得太晚了。上次我外婆的事发生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不会退出了。」路克的眼睛才刚亮起了一下下,但旋即又想起那天的情景,她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好时机。「再说,现在光是应付我外婆,就已经很累了。」 「你外婆到现在还是不肯让你回来?」尤恩一边双手并用地啃着香辣鸡翅,一边说着。 「我今天能出来,都觉得很幸运了,哪里还敢问能不能回来?」路克拿起芹菜沾了莎莎酱,咬下一大口。 「厄本,你的主意最多了,你想想办法,让路克回来吧。不然,她每天这样躲躲藏藏的,我看得都累了。」贾思柏耸恿着厄本。但她说是这样说,实际上却是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独守空闺,耐不住寂寞了。 原本住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怎么有感觉,路克搬回家去住了之后,她突然觉得房间大了许多。好不容易在经过这么久的培养之后,路克和她们的互动变多了,对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冷淡淡的。却在这时候发生了这件事,把路克硬生生地从她身边拉走了。这种感觉就像,好不容易接上的手,又再一次被砍断了。 「路克,你可以跟我们说,为什么你外婆会这么反对吗?」厄本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放下刀叉,认真地看着路克。如果不能知道事情的原因,是无法提出有效对策的。 路克面有难色地停下了动作,她抱歉地看着厄本。 「不能说吗?」厄本隐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锐利得让路克无法直视。 「对不起。」路克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可乐,掩饰自己尷尬的情绪。 外婆之所以反对的原因,当然就是因为她的母亲。当年她的母亲进了演艺圈,然后生下了她,又因为不得志而抑鬱,最后选择了轻生。她没有把握,能够在这种场合之下,对这件事情侃侃而谈。这件事就像一道好不了的伤口,不管什么时候揭开纱布来看,它永远都是血淋淋的。 「那我就帮不上忙了。」厄本没有责怪路克的意思,她只是以近似专业律师的口吻,对事情做下最后的结论。 「这样吧。如果路克不方便说,那我们列出各种状况,然后路克从里面挑出最接近的,我们再针对这个问题想办法。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吧?」贾思柏依然不肯死心。 最后在路克的默许之下,除了厄本之外的四个人,开始七嘴八舌地猜了起来。厄本之所以没有参与,是因为她知道,如果不是最真实的状况,提出来的对策绝对会有偏差。换句话说,现在讨论得再高兴,最后还是有可能因为这点误差,而导致计画全面失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