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又重回自己身上。 路克默默地将大衣覆在她的肩上,她转头似乎还能从那上头闻到路克身上的味道,混杂着露水的味道,一股清新的感觉,让她的头脑好像又清醒了一些。 回程时,路克将贾思柏和厄本塞进了后座,让骆佳珣坐在助手座上,自己则从贾思柏口袋里掏出钥匙,坐上驾驶座。当她倒车准备回转下山时,贾思柏还一个劲地将头从后座探到前座,质问路克是不是真的会开车。 路克没有回答,只是用力踩下油门,将嘮叨的贾思柏甩到贴在后座椅背上。车子下到山脚下时,路克才恢復了开山路应有的速度,当她停到了路边,正转头准备说要换司机时,贾思柏和厄本已夺门而出,衝到路边的水沟吐了起来。 贾思柏虚弱地走回车旁,弯着腰,攀着车窗,「老兄啊。这台是volvo,你居然把它当porsche开?」 想起自己和厄本刚才在车里,被甩得就像骰鐘里骰子一般,忍不住酸水又涌了上来。 路克做出无辜的表情说,「不都一样是车吗?」 「你知道为什么跑车没有后座吗?因为在跑车的后座放人,是不人道的。」贾思柏一手搭着已瘫坐在车门边,似乎连爬上车的力气都没有的厄本。 「噢。不好意思啊。我对车子没研究。接下来要开高速公路了吧?我没驾照,让你开吧。」路克拍拍手,打开车门,一付过足了癮的模样,绕到后车门,逕自鑽了进去。 听到路克没有驾照,贾思柏顿时傻了眼。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报復吧?报復她们扰人清梦,将她绑架上山的吧? 因为习惯了云霄飞车,一路也没啥大碍,跟着路克换到后座坐着的骆佳珣,侧着头看向路克,看到她正闭着眼,嘴角有着微微上扬的跡象。她终于知道路克和姜成瑄的相似之处了。 她在心里想着。路克这行为,应该也算是一种破冰吧? 骆佳珣站在舞蹈教室外,将头伸出栏杆外,整个人掛在栏杆上,像极了等待日晒的棉被。 「怎么?夏子清很难搞吗?」姜成瑄流露出曖昧的神情。 「你少来。明明就看到我被她们架走,干嘛不出来救我?」骆佳珣看着欠扁的老闆,实在很想用脚下的高跟鞋踏上她那闪亮的皮鞋。前半夜是夏子清造成累的,但绝对比不上后半夜那juliet那个问题儿童军团的破坏力。 「难道你是因为年纪大,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活力充沛了?」姜成瑄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室内那努力练舞的六个人。年轻真好啊。彻夜未眠,还开车开得大老远的,就为了上山去看那稍纵即逝的日出。回来之后,还有体力接受严格的舞蹈训练。 「没错。我是老了。下次能不能好心点救救我啊?把我累坏了,你就去找别人来带juliet。」骆佳珣有气无力地说。 「身体上的累,比不上心理上的累吧?亏我还好心的给你和路克机会,就是想让路克用她青春的肉体来抚慰你那衰老的心理,怎么?路克没有安慰到你吗?」姜成瑄一手搭上骆佳珣的肩,几乎把身体一半的重量都交给她了。 想起清晨那一个温暖的怀抱,骆佳珣的耳朵悄悄地红了起来。心虚地想着,自己这样算不算勾引幼齿呢? 「好像还挺甜蜜的?」姜成瑄的食指轻挑着那红透了的耳垂。 骆佳珣手肘外往一撑,放声大叫,「非礼啊~~」 被用力推开差点踉蹌跌倒的姜成瑄,靠在墙边,摀着耳朵,嘴上抱怨着,「你要死了。还真的喊得那么大声。」 转身看到打开窗户,探头出来的六个人,姜成瑄急忙解释,「小珣在吊嗓子,没事。」 转头又看到转角那一抹远离的白色身影,想起傅品珍今天会进公司,因为夏子清演唱会有一个会议。刚才那么大动静,她应该听到了,怎么不像以往一样过来把自己逮走呢?她迈开步伐,追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