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深感不妙,她既不想欺骗他,可说出来又很伤人…… “是因为我是细作,你不能完全信任我吗?” 是,但她说不出。 不说话等同默认,尽管有些难过,但可以理解,楚雀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雀,我相信你,可我的身份影响到花族以及整个银莲,我不能因为个人情感拿花族以及整个银莲冒险,我要对自己的身份负责任。” “也是,你将是一国之君,行事理应小心谨慎,我不该只图私利,小气计较。” “你现在是我夫君了,你的事也是我的事,你的仇咱从长计议,如果我亲眼所见素戚王真是昏君,那咱先除昏君,再清奸臣,那人,我绝不放过。”若那人一人之下,花稚担心楚雀人单力薄,以卵击石。 楚雀揉着她的发顶,“好,我都听你的。” 为了接近素戚王能全身而退,花稚又要开始训练,她发现这身体的武力其实没有丢失,只是潜藏起来,到了危急关头会爆发出来。 理论上是这样,但为了小命着想,不能冒险,万一危急关头没有爆发,那不一命呜呼,她现在可是有四个夫君的女人,责任重大…… 绝对不能再有第五个! 光想到四个男人同框的画面,四个男人,三个洞洞,她不自觉打冷颤。 想到她过去二十八年都没遇到一个长得好看鸡鸡又大的,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结果一下子来了四个!四个耶!鸡鸡还特大的! 想想自己这具娇小柔弱的身体,她好心痛自己。 “发什么呆!专心一点!”披帛轻轻甩在她的脑门上,师父厉声呵斥这个开小差的徙儿。 花稚回过神来,学着楚雀的样子把披帛甩出去。 接近素戚王肯定要经层层检查,尖锐物件,金银球不能带进去,原来她用的金银丝带不能用,她只能用普通的披帛充当武器。 没有重量的披帛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好看是好看,但毫无力量。 楚雀抓着她的手,使上暗劲,同样轻盈的披帛却打下枝条。 “夫君真厉害!”花稚崇拜得眼冒心心,打得准,姿势又好看,简单帅到掉渣。 接着,楚雀又把披帛甩到树枝上,搂着她像秋千般飞起,在空间绕了一圈再回到地上。 花稚终于体会到飞檐走壁的感觉。 “小稚。”忧生出现在不远处,他看着她身旁的楚雀很是愕然。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花稚看到多日不见的男人,高兴得立即扑过去,“忧生!你给那夫人治好病了吗?” “没有,我出来采药,顺道回来看你。”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可以留到明天早上。” 见他平安归来,花稚放下心头大石,“那夫人的病怎么了?” 忧生摇了摇头,“她被下毒了,那毒太深,一时半刻解不了,还要诊治一段时间。” 花稚扁着嘴,“那你要一直留在哪里吗?” “不,只要配出解毒药方我就回来了,现在还差一点。” 花稚闭上眼贪婪闻着他身上的异香,“那就好了,我好想你。” “他为什么抱着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