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肚子瞬间被灌得顶起,后穴容纳不了过多的精水糊满穴口。 三人的腿间一片泥泞,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终于偃旗息鼓,落下帷幕。 两人调整体位,一左一右抱着花稚卧着。 良久,景堂开口,“开了没?” 忧生有些颓丧,“不行。” “花琳她怀孕了。”花琳要是一索得女,花稚的地位岌岌可危,一旦花稚失势,花琳为保尊位,必然把花稚铲除,这是他最担心的。 忧生沉默了一会,“月华的阳物你见过吗?” “没有,只有这个方法吗?” “别无他法。” “我安排一下。” 熟睡的花稚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两个夫君安排了一个新夫君。 还没到天亮,她就被体内的异物感涨醒了,两个男人睡得很安稳,平缓轻微的呼吸声仿如安眠曲,让人安心。 她自觉不是个保守的人,但回想起昨夜的激情,她不禁脸红耳赤,实在太淫糜了! 她暗暗兴奋青持没有来,要不然……小穴不禁一缩。 穴道一缩,正躲在里面休息的巨物被惊醒,微微地抬起头。 忧生醒了,惺松地睁开双眸,努力看清眼前的少女,习惯性地吻上她的额头。 好温柔。 昏黄的灯火在他的脸上泛起一层柔光,清晰的线条纯洁而干净,像仙家般不沾凡尘,世间怎么能有如此绝色。 花稚稍稍一动,后面的景堂也醒了,他的手一把揽着腰,仿佛怕她会跑掉一样。 “你俩能不能出去?”她很小心措辞,免得厚此薄彼惹到任何一个。 哄男人实在太难了,太难了! 本以为还要经过一番拉扯,那知景堂很干脆地拔了出来,只是埋怨了两句,“都这么久了,还不习惯含着夫君的阳物睡觉。” “你们太大了,我怕含久了,小穴会松。”花稚好话哄着,当然她说的是事实,凡事她会预设最坏的后果,莫说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要“原壁归赵”,万一自己真的穿不回去了,那这具身体就得一直用着,得珍惜着用…… 忧生也跟着拔了出来。 身体的压迫感总算消退,花稚收缩穴道想把里面的缅铃给吐出来,尝试了片刻,她还是做不到,“吐不出来。” 忧生拉起她,让她靠在景堂的怀里,掰开她的腿,再用手轻触她的小腹,找寻缅铃的位置。 花稚总觉这姿势哪里怪怪的。 “放松。”忧生轻按着缅铃所在的位置,轻轻往外推。 被他这么一按,缅铃颤动起来,刺激着穴道,反而夹得更紧。 花稚又急又生气,“你们两个混球!” 两个男人自知理亏,都没敢吱声。 忧生继续按压,被他按压的地方又酥又麻,花稚咬着下唇,免得呻吟出声引起男人的兽欲。 缅铃推到一半的地方,花稚还是高潮了。 这淫荡的身体! 好不容易缅铃才被挤推了出来,要不是是景堂亲手做的,花稚恨得想把这玩意给砸了。 景堂抱着花稚到温泉池水漱洗,而忧生则收拾床单,两人分工默契,花稚在想,要是没有自己,他们俩会是非常好的拍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