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侧王夫,也能让他不再被奚落。 有景堂的才智,忧生的声望,青持的威信,她要做女君不难,她担心的是做了女君后,她的灵魂突然互换回去。 成为女君,又有强大武力的原主将掌控银莲,才智在绝对武力面前毫无作用,她恨忧生,青持对着这张脸,不可能下得了手,最终,三个男人都会死。 “女君在位期不超过十年,您要是能立下国功,那么没有女嗣也能成为女君。” 花稚眼前一亮,要是不需要生女儿,不用骨肉分离,那就有考虑的余地。 “想必少主以前那些恶劣传言乃是假像,为的是韬光养晦,厚积薄发。”何守越说越激动,眼里还闪着光。 假像…… 花稚心头一震,难道原主不是表面的残暴废柴,而是假装成这个样子在筹谋些什么? 至少景堂说她没杀过人,就肯定不是暴戾成性。 为什么? 要是想选女君,就不可能搞这种传言,这种传言毫无好处,花稚完全想不通原主目的何在。 原主装傻不想选女君? 换她是原主也不想选,反正做不做女君都一样吃香喝辣,何必为了一个虚名累死累活。 难道真是这样吗?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棵百年老树下,周围尽是哭声,战乱中失去亲人的民众正在树下祭祀亲人。 “前任素戚国君是不是不曾入侵银莲?”花稚不知为啥突然想起这事。 “前任素戚国君温厚恭谨,戒慎仁德与银莲交好,不曾发动战争,现任素戚国君四处征战,攻城略地,残暴不仁。” 那不只要把现任素戚国君给……问题便解决了。 “我以前的武功是不是很强?” “我没见识过,不过你既与统领是同门,还是他师伯,应该跟统领差不多。” 花稚眨了眨眼睛,大脑又再卡壳,“我是他师伯?怎么从来没人告诉我。” “可能你不问,他就没说吧。” “那我师父在哪?” “前些年已经仙游了。”何守知道她脑子坏了,记不起过去的事,“说起来,你师父是首席,要不是被逐出师门,你就是嫡传弟子,统领那师父也没教他多少本领就已经战死沙场。” “那我师父为什么会被逐出师门?” 何守摇头,“不清楚,这些事是我偶然从统领恩师那里听到的,他数落你不学无术,就是跟错师父,学坏了,现在看来,肯定有什么误会。” 花稚完全没想到随口得到这么一个重要消息。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恢复原主的身手,那怕一两成,只要能自保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可她真的不想跟青持学功夫。 看着眼前的百年大树,花稚想起了与楚雀的初遇,想起了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即使是冬天,这树依然生机勃勃,枝叶繁盛。 “素戚国君,有没有贤仁的旁亲?”光杀也不行,必须要有贤人为君才行。 “其实素戚现任国君并非嫡传,前任国君有一子一女,长皇子娶了近身女侍为王妃,公主嫁给六首状元,后来,长皇子与王妃,公主与状元驸马先后惨遭杀害,老国王退位后,由公主所生的世子继承帝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