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对为夫的阳物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 花稚龇起牙,对着铃口淋上剩下的花露,铃口受到刺激,猛地一缩,柱身也跟着颤了一下。 淋上花露的巨物油光滑亮,看起来更淫糜。 他对她做过的事,她要统统做一次,只是小穴换成大肉棒。 她的小手勉强能圈住柱身,才撸几下,铃口就开始吐汁水。 男人闭着狭长的双眸小声闷哼,表情既放松又愉悦。 花稚往前一挪,摇着小腰用肉缝磨蹭他的巨物,“舒服吗?” “很舒服。”男人连眼睛也懒得睁开,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接着,花稚重新抚上他的胸膛,把花露推开,当然,这不够,“阿堂……” “怎么?” “看着我。” 景堂张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饱满翘挺的雪乳,几缕乌发垂落在上面,还有少女带着情潮的脸庞,一双只看着自己的黑眸,是他见过她最美的样子。 “好美。” 花稚用手尖夹弄自己的乳尖,“想要我吗?” 男人难耐地扭了扭腰身,龟头寻找那个令人欢愉的小穴口,“很想要。” 她轻轻一捏乳头,浓白的奶水顺着雪白的乳肉滴落在他的身体上,与花露交融在一起。 花稚灵光一闪,又往他身上挤了一些奶水,用自己的奶水与花露给他按摩。 花露本身有催情作用,加上她的奶水,男人血气沸腾,浑身肌肉绷紧,双唇微张,急促地呼吸着。 “小稚……”他轻唤她的名字。 “叫妻主!”花稚学着他的样子趾高气扬地打了一下他的大腿。 “妻主。”男人的语气毫无诚意。 花稚很不满意,从小木箱里拿出一条丝绸做的布条蒙住他的眼睛,再往后一挪,坐在他的腿间。 “阿堂。” “嗯。” 她漫不经心地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大腿内侧有时比性器更敏感,视觉受阻,听觉与触觉会更灵敏,他的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汗。 她的小手柔软又温暖,加上她的奶水,舒服得难于言语,更重要的是她的主动。 四肢被捆绑,景堂轻抿着下唇,头微微往后仰,下颌线绷紧,喉结与下面的伤疤更明显,那伤疤破坏了他无瑕的完美,却为他营造一份缺陷美,色欲性感得要命。 没有被抚摸的柱身反而又膨胀了一圈,两颗精囊微微收缩着,疯狂地分泌着精水准备灌满她的小穴。 “小稚……” “阿堂。” 真正的惩罚才开始,花稚认真欣赏他动情的样子。 “给我……”男人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束着他手腕的巾条被他扯着紧紧绷着,铁脚扣也因为他的动作与地面碰撞出来清脆响亮的声音。 当她的指尖握到膨胀到快要爆开的柱身上,男人的腰身猛地往上一顶。 花稚按着他的腰胯,“你这么用力,弄伤我怎么办?” “小稚,给我……” “别急……让妻主我,好好疼疼你……” 花稚趴在他的腿间,伸直舌尖轻轻一舔下面的精囊,男人四肢收紧,扯拉着脚踝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响声。 “小稚……” “喜欢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