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平静地问,“你不喜欢他吗?” “不,不不……喜欢……”花雅拼命摇头,“青统领是位值得尊敬的人,这事比较复杂,青统领原是女君的未婚夫郎……因为那事,咱大哥才取代成为首夫,还成了王夫,而你又娶了青统领……” “我又没抢她的夫君。”这事她没有错,青持也没有错。 “我担心女君会多想。”花雅害怕影响两族的关系。 花稚冷不防绊了他一脚,一旁的忧生趁机扶住他,“雅郎小心点,这里的地是原石砌的,不太平整。” 忧生趁着扶他之际,不着痕迹地给他把脉。 花雅完全不为意,“这里自然比不过御花堂,但清静雅致,避尘远世令人心境平和,倒是个好地方。” 花稚只想翻白眼,不是这个地方好,而是这个地方没人向他下毒,身子好,他才觉得舒服。 不想引起徐婉婉怀疑,花稚很快就放他回去。 花稚紧张地问,“他情况怎么样?” 忧生表情凝重,“毒已经深入骨髓,要尽快给他解毒。” 景堂开口,“能不能让青持偷偷带你出去,在外面配好药,再带进来给他服用?” “这大晚上,很难找药。” 景堂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递给他,“青持留下保护小稚,你跟所有暗卫去置药,人多好办事。” 忧生接过令牌收起来,提醒他,“万一我白天回不来,我师弟又来找我,你要想好对策。” 静修期间,圣天阁只进不出,违者严罚,要是被发现,整个花族都会被牵连。 到了第二天早上,忧生都没有回来,花稚继续去主堂静修。 她刚盘腿坐下,然而到来的不是莫迟,而是圣主——远尘。 远尘的地位几乎等同女君,是银莲最高的精神领袖,地位超然,花稚不敢怠慢。 尽管满头苍苍银发,但他皮肤紧致白皙,气色极好,鹤发童颜,那怕上了年纪,也看得出昔日的俊美。 不怒而威,一个字也没说,就让人感到压力。 花稚怀疑他担心自己向他另一个爱徒下手,所以亲自出马,防止悲剧再次发生。 他直视着花稚,花稚也直视着他,见她没有半点怯懦,微微挑起眉,“今天由我陪各位少主,小姐静修。” 凭远尘的威望,可以影响到将来少主选拔女君,其它高门也能因他一句话而没落,所有人都严阵以待,不敢有半点松懈。 “各位少主,小姐请坐。”远尘从圣徙手上拿过一条两指粗的荆条。 花稚看着那新簇簇的荆条,直觉这玩意是为自己备的。 她一如之前的那样坐下,结果屁股刚碰到蒲团,荆条“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 花稚整个人都蒙了,隔了好几秒才感到痛。 “三天都学不好坐姿,要受罚。” 身后传来远尘冷冷的声音,其它人都吓坏了,怕下一个轮到自己,胆子小伯吓得身子直哆嗦。 花稚不傻,自己还没坐好就下手,这哪里是教导,摆明是公报私仇! 自己掳走他的爱徙,他生气,她可以理解,但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尊者,搞这种小动作,她看不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