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呕了好几声儿,红艳的嘴角带着一丝粘稠的湿液,长长地漫延到颈窝处,眼眶里挂着泪珠儿,沾湿了她卷而翘的睫毛,眼底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似的,不光委屈巴巴的,还是可怜巴巴的,到叫陈大有些不忍心,伸手去将那银丝给抚开。 “算了吧,她不经事儿,有些受不住,”他说,“你就算了吧,明儿还要回去。” 高诚是不肯罢休的,眼神带着一丝凶戾,欲求不满的男人,总是比较凶狠,瞧她个可怜样儿,晓得她还稚嫩得很,拧紧了眉,“得,扫兴!” 她缩着脑袋,好半天,才悄悄地抬起头,跟个小蜗牛似的,见着眼前没了那人,肉眼可见地松口气,可迎上陈大含着笑意的目光——她怒从心头起,抬起手来就往他脸上“啪”的打了一巴掌?,打了一巴掌还不够解气的,出手还快的,往他脸上打了好两下,打得她自个儿手心都疼。 打得别人疼不疼她不知道,反正她自个儿是疼的,又恨恨地被子往上拉,身子将他挤开,赤着脚下地朝着浴室走——脚才踩到地面,才觉得自个儿的腿一点力道儿都没有,许是吓的,软得就向前栽去。 她害怕的想抓住些什么,已经抓不住了——还得亏陈大手臂一伸,揽住她的腰,硬生生地将她重新揽入怀里,扣着她的纤细,脑袋就贴在她光裸的背上,灼热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让她的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 不光这般,他贴着她的后背,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还未疲软的性器抵在她的股间,还能感觉到它的兴奋度,灼烫的热度烫得她觉着股间都要起了火似的,“伯伯、伯伯,不要了,不、不要了。” 她才硬刚起一秒,这下儿又就认怂了,脾气就跟六月的天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还能自个儿委屈求全,惟自个儿的需求来。 陈大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下移,移向她的私处,私处湿漉漉的,手指尖抚上去便是一片儿湿液,他往着嫩肉儿一阵揉搓,揉得她低低嘤咛,到是爱极了这声儿,揉得更凶了,直揉得她哆嗦得厉害,身子不由得似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来,双腿无力地虚软着,要不是后边儿他支撑着,早就站不住了。 “真乖,再叫伯伯揉揉,揉开了就受得住了,”陈大嘴里讲着深尺度的话,却是个一本正经的脸,将人索性抱了起来,往后坐在床沿上,腿跟着大张,就叫她坐在自己双腿间,按着她的小屁股,将挺立的性器就抵着她的臀缝往前插进去,捅开紧闭的穴口,再度入了又湿又软的甬道,“这次是不是好多了,嗯?” 竟是未戴套的,被揭穿了真面目,他连措施都不做了,只将个粗壮的性器直接就进了她,更有一层热烫的感受叫她极为的难受,先前还是她说自个儿笨,还真没想到这一块儿,这会儿肉儿贴着肉儿,真叫她领略了一回什么叫真正的水乳交融—— 也不是没领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