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辆黑色轿车驶入了一个偏远的村落。 宋佳媛匆匆赶回家才知道,原来病危的不是阿妈。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阿妈也确实体弱多病,而这次突发重病的是阿爹。 她从同村一个后生那里得知,阿爹是一个月前晕倒的,送到附近城镇的医院时,已经意识不清了,医生积极抢救后建议转到市里的大医院,他们已经尽力了。 宋佳媛让司机李叔把车里备的吃食拿下来,村里都叫这后生狗蛋儿,电话也是他打的。 狗蛋儿摸了摸脑袋,一脸憨笑地接过了几袋小零食,说:“宋阿公在镇子医院躺了几天,突然醒来就一个劲儿地念叨要回老屋哩,要回老屋哩!宋阿婆没得法子,只好让我办了手续,就回来嘞。” 两人过了一个土坡,前方不远处有几处零零星星的人家落户。 “回来之后也是奇了,宋阿公在老屋躺了几天,突然就能下床了,人也看着清醒了不少。还常跑去后山遛那头老黄牛呢,这不前几天又在河畔晕倒了,还是那老黄牛一路在村里狂跑,我们这才发现的。” 宋佳媛一直低着头看路,这路不仅窄到车子通不过来,坑坑洼洼就算了,而且全是厚厚的尘土,走上几步连裤脚都沾满了土。 “这次也没往医院送,叫了隔壁村里的郎中瞅了几眼,抓了几副药煎下,吊着一口气到现在啦。这不宋阿婆也病倒了,我只好先叫了姐你回来。” 步子一顿,宋佳媛皱着眉,问:“为什么不早点叫呢?” 狗蛋儿摸了摸脑袋,说:“是宋阿婆不许嘞,病倒前还念叨着哩。” 两人走到了一处院子门口,一扇老旧的木门向左右延伸,是土筑成的围墙,各自转了一个直角,连接着几间砖瓦房屋。 “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宋佳媛目光停留在那扇门上,对狗蛋儿笑着说:“到我家了,那我先进去看看。” “姐你去吧,有什么事儿你喊我一声。”说罢就挥着手往自己家去了。 等人走后,宋佳媛站在门前仰头看了几秒,这才推开了那扇门。 与此同时,二楼某房间的门在主人走后,发出了“砰”的一声,在寂静的早晨尤为响亮。 杨译诚抱着怀里还在昏睡的杨梅,几乎是一路狂奔到车库,谁也没告知,把人放到后座,发动车子直接冲到了市区的一家私人医院。 当女儿被医生护士推去检查的时候,杨译诚十分颓废地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 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早上醒来一阵头疼,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一睁眼就是让他更加头痛欲裂的一幕,浑身赤裸的他趴在一丝不挂的女儿身上! ……下身硬邦邦的孽根还抵着女儿白嫩的屁股。 床铺乱七八糟的一片,上面全是七零八落的点点精斑,块块汗渍与水渍。 杨译诚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着,再一看,女儿竟是睡得毫无知觉! 破晓前,堪称疯魔的一场场颠鸾倒凤,一幕幕艳情淫靡的场景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他恨自己太清醒,昨夜喝的酒太少。 当然没有忘记女儿是初尝人事,他什么也顾不上,随意地提上裤子,用薄毯裹上女儿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 他是公众人物,公立医院是万万去不得的,还好老爷子早年投资了几家私人医院。他就近来的这家恰好是老爷子与朋友合资的,保密性很好,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 别墅这边,管家想着今天的清洁工作会很多,故比平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