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狐——江湖无知己,经年未有思。雨夜却问雨,梦里人寻梦。 姜狐从密室里走出,通过窗户看见外面天刚蒙蒙亮,稀薄的云彩飘在空中。 他走到书案前,取出一张纸,提笔写了一封信。 之后,他放下笔,离开卧房,穿过雨后的后院,推开前厅的门。 墙角的躺椅上已经躺了一个人。 白色猫咪窝在躺椅旁。 姜狐走近,猫咪就警惕地醒来,随后伸着前腿活络肌肉,轻巧地跑远。 他看了眼远去的猫咪,低头看向躺椅上的人。 是他的异人徒弟秋画画。 蜷缩在躺椅里的秋画画睡容恬静,比刚刚跑开的胖猫可爱许多。 “徒弟。” 姜狐语调温柔地喊她。 秋画画毫无反应,睡得很沉。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躺在这里,又在这躺了多久,也不知道她身上是淋了雨,还是晨露太重。 单薄轻透的浅黄色齐胸纱裙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紧紧贴着她的身体,隐约能看见那雪白的肌肤。 姜狐垂眸看着,陷入纷纷扰扰的思绪。 微熏的晨风涌动,前院的大梨花树生出新绿,本就几乎落尽的梨花又被轻柔的风浪带下几瓣。 忽然,秋画画动了。 她翻了个身,仰面躺在躺椅里。 形状美好的胸部被白色里衣盖住大半,露出的部分如风景怡人的白色半岛,引人入胜。 里衣仅仅到大腿中间,它和外面的纱衣一样湿湿的,透出肉色。 温润俊朗的白衣青年忽地叹息一声。 他抬手,轻柔地描摹她的五官。 眉、眼、鼻,姜狐的指尖停在她的唇上。 微微用力,这浅色的唇就逐渐变得红润鲜亮。 姜狐细细揉捻,像是在替她抹唇脂。 睡梦中的秋画画有些不安地蹙起眉头,手指动了动。 见状,姜狐抬手去抚平她紧皱的眉心。 这之后,他转身想离开,却被秋画画的手抓住了袖角。 姜狐回身,无声失笑。 梦里都要抓他衣角。 只不过这一次,姜狐完全不想她放手。 他噙着笑,张开五指轻轻按在秋画画的腰上,慢慢地收紧,又忽然卸力。 姜狐又加了一只手握在她的另一侧腰上,耐心十足地反复按揉她纤细的腰。 他的拇指按在她子宫位置,一遍遍地打着圈。 沉浸在梦乡里的秋画画身体越来越放松,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扬。 姜狐移开手,随后两手捏着她的里衣运起内力,这单薄的布料立刻在他手中寸寸裂开。 少女的柔软身躯暴露在天光下。 姜狐以指尖从她的锁骨开始向下划动,带起娇嫩肌肤的阵阵微颤。 他的指尖顺着秋画画胸口向下,碰到柔软的乳尖时,他用指腹抵着那肉粒转了两圈,它就含羞带怯地挺立起来。 姜狐用指甲轻轻弹了下圆圆的乳头,梦中的秋画画呼吸乱了一瞬。 他短促地笑了声,不再作弄她乳头,转而去上下揉捏她的大腿。 秋画画的呼吸越来越凌乱,还有细碎的轻哼声从唇间泄出。 姜狐将手插进她的腿间,当他的手指碰到两腿之间的肉唇时,陡然发现缝隙里湿漉漉的。 他一愣,又屈指摸了摸那道肉缝。 还是很湿。 就在这时,秋画画眼神迷蒙地醒来,她撑起身就想坐起,“咦——师父?” 姜狐抽出沾了水色的手指,笑吟吟地伸到她眼前,“瞧,徒弟,是你的水。” “啊?”秋画画傻愣住,感觉自己醒来的方式可能出了差错。 急速头脑风暴之时,她感觉身上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低头一看,居然真的什么都没有穿! 霎时间,秋画画的脸上红云尽染,陡生艳色。 “师父你、你——”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结合刚刚姜狐说的那句什么水的话,隐隐约约猜到似乎出事了。 “我的徒弟,你要说什么?”姜狐温柔道。 他的手又伸进了秋画画的腿间,手掌摩擦爱抚着那渗出爱液的阴唇。 “别……师父……啊……啊啊……”刚醒来的秋画画很容易就被揉得小声喘息,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 姜狐轻柔地笑了笑,将她两腿分得更开,最后直接把她的双腿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