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没有想像中的浪漫,在解完一堆任务之后,突然发现我好像在玩单机版游戏。在聊天系统的世界频道里,不是我看不懂,就是没人回应我。我在想,或许墨陌这样男性化的名字,吸引不了玩家的注目吧。既来之,则安之。游戏进行的还算顺遂,设定的世界观以及故事内容,还能够稍解我无聊的心情。 转眼间,来到女王喝水吃药的时间。 我放下手机,来到女王的小房间,她侧躺着,瞧了瞧我。我将针筒备妥,药水取出0.5cc,这种治疗癲癇的药水,据兽医师说,没有动物专用的,用的与人类相同,所以用量得小心,不可过多。 女王不排斥这款药水,顺利的餵完药,将她扶到水盆旁,我习惯让她试着站立喝水,虽然后脚无力,但女王总是贴心的站稳,低下头,缓缓喝着。瞧着瞧着,我想起二年前那个该死的午后。 那一天,陈柏任的爸妈第一次带小庭过来我们这里。小庭当时刚满一岁,是陈柏任大哥陈柏豪的儿子。柏豪大哥在新竹工作,由于需要轮班,小孩自小便由住在嘉义的爸妈带养。我跟陈柏任住在台中,于是就成了中继站。 什么是中继站呢? 为了避免大家奔波劳累,于是南上北下,一家子集合在台中,据他妈妈说的,这样算是省到了一半的旅途时间。但却没想到,这是牺牲了我跟陈柏任的休假时间。 女王是隻好动的安哥拉兔,我们供养她的方式,就是无为而治。反正兔子爱乾净,女王也不会随地大小便,让她自由自在的生活着,对她或着我们来说,都是最适宜的模式。 那一天可不得了!人未到,命令先行。陈柏任跟他妈说完电话,无奈的对我说:「我妈说,小庭还小,叫我们把女王先关起来,别放在家里。」 「嗯哼,那是你的兔女郎,我没意见。」女王本来就是陈柏任喜欢的宠物,姊的最爱可是猫咪。 于是,我们将女王摆放在阳台,准备了食物跟水,瞧着陈柏任抱着她又是秀秀又是心疼的表情,我开玩笑说:「要不然我跟女王对换一下,我在阳台,她在屋子里,如何?」 交易当然没有成功,不多时,大队人马通通来到家里了。 陈柏任的妈妈是个很奇特的妈妈,我常形容,他们每次来台中,开着一台八人座的厢型车,却搞的像搬家一样,车子最多坐着三个人,却永远塞的满满满。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时,我私下对陈柏任说:「棉被、枕头、锅碗瓢盆……还有电锅、电风扇!你是跟你妈说我们这里家徒四壁吗?」 对,他妈就是这样奇特的妈妈。非得要搞的台中就像她在嘉义的家一样,我有时会想,若有一天她把小庭的房间拆解上车带过来,我一点也不意外。 那天依旧如此,而且他妈坚持亲自下厨,因为吃外面的东西,一点也不健康。就这么折腾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八点,屋子终于恢復原本的平静。 我瘫在沙发上,看着陈柏任开始碎念一堆,只好打断他说:「再怎样都是你妈,发洩这些会比较好吗?快去把你的兔女郎接进来吧。」 陈柏任这才想起女王还在阳台,只见他开啟阳台的灯,缓缓推开落地窗,却没想到他接着大叫一声:「啊!沂瑄,你快来!」 这声惊呼吓了我一跳,我的男人不会乱开这种玩笑,我赶紧起身过去,只见他在阳台边抱着奄奄一息的女王,眼泪都落了下来。 「怎……怎么一回事?」我完全慌了手脚,好端端的,女王怎么像一团软泥躺在陈柏任的怀抱里? 「快,最近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