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音有时觉得江临月像只猫,一只有着白黑间色毛皮的黑眼猫。初见时无机质般的瞳孔冷清清的,倔强得很,不肯轻易地顺从她。但当他与她逐日亲近时,却愈加粘人可心,躺在她的身边露出毛茸茸的肚皮,在她的抚摸下发出呼噜的叫声。但别以为这就完全掌控了他,若哪天一不小心把他惹生气了,他就会立刻甩甩尾巴走掉,盘成一团卧在角落,朝她瞪着那双漂亮圆眼,但不又肯搭理她。 被江临月“没说原谅“的第二天下午是夏令营第一次考试的时间。林晨音从后门进了考场,江临月就坐在她的斜前方,他听到动静,转过头用冷淡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就像她们还不认识的时候那样。林晨音今日穿了一件圆领的T恤,江临月瞥到她锁骨上的红痕,冷哼了一声错开了视线。 自家的小猫吃醋了,连带着也挠了她一下。林晨音无奈地落座了,她照例检查了一下桌椅,发现抽屉里有一杯泡好的茶,被人细心地装到了被套里,杯身还是温热的。她转开杯盖,茶水中漂浮着枸杞和龙眼。 杯子下压着一张纸条:“多喝,补肾。”字体还是像它的主人一样隽秀,但透过纸背的力道隐约可见其中咬牙切齿的意味。 林晨音轻叹了口气,望着江临月的背影,他的头发又恢复了被精心打理过的状态,在阳光下流动着乌黑亮丽的光,发丝间露出的耳垂莹白,耳尖透着粉红。真像只猫,林晨音想,不原谅她还给她送茶,虽然是送来讽刺她的。 林晨音喝了口江临月送来的补肾茶,是她不喜欢的健康的味道。她等着铃声响起开始答卷,夏令营的第一场考试一般来说难度并不会很高,对于林晨音来说就更是简单了,她基本上没花多少功夫就答完了卷,一边在心里默算检查着,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显然,这张试卷对江临月来说也不算难,他提早了四十分钟交卷,林晨音就也跟着他交卷了。 走廊上寂静无人,她们俩一前一后地走着,江临月知道林晨音就跟在他身后,他希望林晨音能主动跟他说说话,甚至不需要道歉,只要找他就好,但是林晨音只是沉默地跟着。 等待的时间好像被延伸得无尽长了,江临月还是没忍住转过了头,自以为恶狠狠地拉过林晨音的手,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低下头吻了她。他闭着眼对着她的嘴唇又舔又咬,像是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林晨音没有拒绝,她难得温柔地接受着,摸着他的后颈安抚着他的情绪。 她们在教学楼四处没有遮挡的走廊里接吻,甚至往教学楼的对面望去,还能看到还在答题的学生。林晨音知道江临月又做了平时的他不会做的事情,但她不知道的是,江临月比她想象中更快地适应了她的节奏,甚至更有想象力。 他一边亲吻她把她推进了女卫生间的隔间,啪嗒一声锁上了门,黑发少男此时还是清清冷冷的样子,但是眼角却微微发红,林晨音不知道那是因为委屈还是欲望。 “可以原谅我了吗?”林晨音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颊。 “不行”,江临月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紧紧搂着她的腰。 “我可以做什么才能弥补一下呢?”林晨音哄着这个依赖着她的少男,像在和小猫说话一样轻声细语着。 “把裤子脱了。” 林晨音挑了挑眉,好奇江临月要做什么,她直接张开双臂,“你来脱。” 江临月闷声不吭地把林晨音的裤子脱了下去,蹲在狭小的空间里给她舔穴。林晨音最近身体本就敏感,江临月像猫一样雄伏在她身下的样子更是极大满足了她的征服欲,爱液流得很快,一下子就打湿了江临月的下巴。 “舔舔上面。”林晨音闭着眼等着快感的来临。但江临月却不动了,他在口袋翻找着,一个冰冷的球体突然贴近了林晨音的下体,紧接着是一阵抵在阴蒂高速的震动。林晨音整个人被刺激得弹了一下,江临月把被爱液弄得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慢慢撑开旋转,隔着内壁摁上了她的阴蒂脚。 在里外两重夹击下,林晨音的身体几近抽搐般颤抖着,江临月却又关闭了震动,他开始慢慢按揉起内壁里其他的褶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