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帘子拉不开?”帘子外传来了庞弗雷夫人疑惑的声音,她顿了顿,笑道,“马尔福这孩子,居然还对帘子下了魔咒……果然是像他说的那样,很注重睡眠质量,晚上不喜欢被打扰,好了,就让他好好睡吧……” 呼,好一个大起大落—— 落落落落落起,哈莉刚放松了一下心神——她这个笨脑袋,怎么就忘了这家伙精通各种魔咒?! 正想埋怨珀修斯居然没告诉她帘子被下了魔咒,还没来得及表达出声,就被珀修斯重重一下悍然挺腰,近乎全根没入,不留一丝余力,结实有力地进得更深…… 奇异到令人崩溃的的酥麻感从小腹处蔓延开来,无声地像烟花般在她的体内炸裂,四散,开出绚烂却一瞬即逝的火焰—— 也不知被顶得深到了哪里。 哈莉的绿眸有短暂的失神涣散—— 她无力地蹬了几下白嫩的小腿,可爱的小脚趾紧紧地蜷成一团。 再也忍不住这汹涌堆迭迎不及的滔天快感,残留的意识、理智在快意中变得模糊不清,猝不及防就受不住地惊叫出声。 “唔——不,好深——” 糟糕,她,她居然叫出来了—— 功亏一篑了,庞弗雷夫人一定听见了,该不会斯内普也听见了,不活了,不活了…… “……小笨蛋,吓得脸都白了……喏,放心大胆地叫出来吧……你以为我就那么笨吗?”珀修斯看着哈莉猝然发白的小脸,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我早就施了咒——不仅帘子从外面拉不动,就连帘子里头的声响,外头也听不见的,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胆大……” 他抬手拂过她额上汗湿的长发。 安抚性地亲了亲哈莉紧张到颤个不停的眼睫毛—— 然后,猛地将自己身下那根湿溜溜的硕硬巨大给拔了出来…… 他松开哈莉的小腿放下,俯身扣住她的肩将她翻转过去,先是低头吻上少女秀气的小耳朵,又亲上了裸背上漂亮的蝴蝶骨,额上的汗珠滚落在了他鸦羽似的睫毛上…… “你这个大混蛋,你还敢说,刚刚你知道不知道可真的是吓死我了——你怎么不早点说……唔,你,你干嘛……你这个混蛋啊,你,你坏死了,我讨厌死你了……” 将她塞满填胀的大萝卜猝然抽开,骤然抽空的空虚令哈莉无所适从。 穴口微肿外翻的软肉瑟瑟颤着,好似舍不得什么,又想留住什么一样,坏蛋,叫他拔的时候他不拔,现在发现没什么事了,她好不容易安下心来,他又拔个什么劲儿?! 就在她怅然若失的档口,去而复返的大萝卜从后面再次冲开湿软腻滑的绵肉,一冲至底…… “明明是哈莉不许我说的……你嘘给我看,又命令我不许说话……我能怎么办?我这么听话,哈莉还要讨厌我?我可真的是太冤枉了……” 哈莉半跪坐在病床上。 被撞得腿根直颤,臀肉发麻,近乎头昏目眩—— 好一个倒打一耙,经典的珀修斯倒打一耙,明明讲话的语气这么温柔,可说出口的内容怎么就这么欠揍?! 她还不了解他吗?他就是故意的好不好?!若是她的此刻魔杖在手,一定当场给这个坏到家的珀修斯一个恶咒,这混蛋他,他怎么不早说,知道不知道刚刚险些吓得她心跳骤停?! 身下尖锐的酸慰,带着随时都可能再次爆发的抵死快意—— 愈是压抑,却翻涌得愈厉害,如同翻滚着雪浪的潮水席洗刷全身,雪背打着摆子地颤栗着,胸前两团沉甸甸的雪腻绵软晃的好疼…… 身下柔润湿腻的小穴,好像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嫩肉湿漉漉地泛着靡滟的水光,酥麻麻地瑟缩着,紧绞着。 却止不住那粗壮有力的凶猛进攻,更止不住这一波又一波不期而至的汁水横溢,清澈着、芬芳着一泄如注…… 却又被那可恶的、亢奋的、无比壮硕的大萝卜给蹂躏得麻痹难挡,汁水四溅,好像有几下都被捅穿了一般,水润多汁的穴肉娇弱无措地痉挛般地绞得更紧,被撞得好痛,一定肿了,一定肿了吧—— 唔,不行了。 她觉得身上的所有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