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也许。 他继续每日来给帝姬授课,看她认真听学,看她提笔撰文,沉默地站在碧玉金漆窗下遥遥看她在殿外的花树下折花簪髻。 回府之时,却又总是展开那张已有些模糊的梨花纸。 直到帝姬要去行宫避暑,许却云亦领命随行。 陛下曾单独召见,与他密语几句。当夜他坐在书案前,在昏黄的烛光下,将那张捡到的梨花纸一点点燃尽。 只盼烧尽了所有乱麻般的思绪。 许却云万万没有料到会出现今日这般的场景,这样不成体统的坦诚相见之态。 帝姬贴在他身上,活像个烫手山芋。他全然不想放开,只是不断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搂着她纤腰的手箍得越发紧。 为人师表,许却云应当遵守起码的纲常伦理,何况他眼前的还是千金之躯的帝姬。 那些被他烧尽了的思绪被她低柔的呻吟点燃,他不可自抑。 “啊……呜嗯……”许却云揉捏的力道越发重了,最后一揉,手指在敏感的软肉手不断顶弄,帝姬痉挛着,湿淋淋的春水浇了他一掌心。 许却云短暂地停止了动作,听着她柔媚的喘息在耳边环绕,他的汗从额际落至下巴,眼睛死死盯着那张正贴着他下巴游移的丹唇。 帝姬的手再度搭在了他的手上,缓缓抓着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 他的手离开之际,帝姬的罗裙倏然落下,规矩地遮住了那副若隐若现的躯体。 这一瞬间失落之意将许却云淹没。 片刻之后,许却云却见帝姬忽然伸出舌头,慢吞吞地舔走他锁骨上一滴晶莹的汗珠,而后仰头望他道:“我尝到你的味道了,你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 那双满是醉意的凤目望着他,张合的丹唇吐出隐晦挑逗的字句。 许却云的心脏跳得过分快了,他几乎没发觉将手搭在他手腕的帝姬根本没再使力。 他便抬手在她醉意朦胧的目光里,将那只沾满她春水的手含入了口中,尝了个干净。 “好吃吗?”她又在笑他了,那种许却云平常极难得到的温柔取笑。 冷栩醉醺醺地瞧着眼前的美人,看他将手上沾满的汁液乖乖舔了个干净,对方黑沉的眸里全是按捺的欲望。 他低声应道:“嗯。” 她想:这男宠总算有几分像样了。 于是她一只腿挤入他的腿间,凑到他唇边再度吻了吻,笑着道:“那我们去里头罢。” “我教你再尝尝别的滋味。” 冷栩醉醺醺地拉着人往里头走,脚步软得不像话,一路撞到了不少东西,都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挡住。再次险些摔倒之时,那人终于看不下去,识趣地将她打横抱起,置于宽大的床榻之上。 紧接着,他便倾身而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