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微笑,单维意像是得到鼓励似的说:“但因为我的功夫太强了,太子把我留在身边怕不放心,才想训我,是这样吧?” 太子手指轻捻紫色的发尾,笑道:“你还真有想法。” “那可不!”单维意得意洋洋地笑着,又大起胆子来坐到太子身侧,矮着身子,一脸谄笑,“武器还是要锋利才好,我不但可以当太子的陪练,更可以当太子的护卫。太子不用训我,训得我跟宠物狗似的有什么意思?就是狗,也是烈性狗,才能替太子身先士卒!” 太子脱下手套,挑了挑单维意下巴:“只怕你这烈性狗,会反咬主人一口!” 单维意也不搭话,只猛地扑向太子,出拳如风。看到单维意突然反扑,太子不怒反笑,谈笑着跟单维意缠斗起来。 按着二人的力量差距,太子大可以轻易制服单维意。但他却只是逗弄着单维意,引他近身搏斗。 太子撸闻鹿的时候,都是十分闲适的,就像放了一只猫在膝上撸猫一样。 和单维意却是另一回事。 单维意辗转腾挪,行动迅猛,也不愧为帝国军事学院实战a级学生。太子和他对战,打起来也是拳拳生风,心跳加速。 单维意冷不防一脚踢来,也带着千钧之力,太子连消带打,将他反按在沙发上。单维意也不甘心被压,回身一抱,险些就拧住太子的脖子。 单维意的凌厉拳风擦过太子要害,透出一丝凉意,却又让太子肾上腺素不可避免的飙升——这是战斗时的本能反应。 然而,当他和单维意四肢紧扣,呼吸纠缠的时候,皮肤上传来那解渴般的快感,更是给肾上腺又来了一次刺激。 太子完全能确认,撸单维意和撸闻鹿是两回事。 闻鹿跟单维意比起来,那就是隔靴搔痒似的,没意思得很。 此刻,单维意的身体被完全控制住,但仍然不死心地拧动着,白皙的脖子在皮圈的摩擦下泛出浅红,好似桃花落雪地。 太子下意识地把手覆在浅红的痕子上,轻轻摩挲。一般来说,该是被轻抚的人觉得瘙痒难耐,但患有皮肤饥渴症的太子却更像是被抚了的那一方,如被电流通过,浑身都泛起难以言喻的颤栗。 单维意见太子有休战的意思,便谄笑说:“太子,我这个武术陪练的表现不错吧?” 看到单维意脸上的谄笑,太子冷了几分,一拂袖,把单维意从沙发上扫落。单维意利落地顺势在地毯上打了一个滚,倒不曾受伤。 太子看着上跳下窜的单维意,一时觉得心烦一时又觉得好玩,反而乱了心神。 单维意也不再尝试坐沙发,就在毯子上盘腿坐,还是侧躺,一时自己躺着玩光脑,一时突然跳起来扑打太子——但也不是真的打,只是闹。闹了一会儿,他就走开。 太子只道:还真像狗。 虽然给出这么带几分嫌弃的评价,但太子却已定在沙发上一个下午,手里虽然处理着光脑上的信息,但永远分出几分心神在单维意身上。 他为此给出的原因是,怕单维意扑打自己的时候没留神,要是被单维意这种货色伤到了,那不是打脸吗? 因此,他一直留神着单维意…… 不过,与其说他一直在防备着单维意的扑击,不如说他一直在等待着单维意的扑击。 啊,“等待”或许也不准确,应该是“期待”才是真。 虽然是单维意戴着项圈,但链子到底系着谁,那是说不准的事情。 到了傍晚,太子准备外出,穿上皮靴后,却忍不住回头看单维意。有一瞬间,他还想把单维意也带上。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 单维意倒是可怜兮兮地说:“太子出门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太子笑道:“你还不安分?” 单维意却说:“我怎么能是不安分呢?我是不舍得。” 太子心里也似被挠了一下似的,脸上仍是冷冰冰:“你别是贪玩无聊。” “那也是有的。”单维意不客气地承认了,“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