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定会遵守,以崇高的战争公约的名义,军队会尽最大努力保障你们的权利。” “可惜在你们中间,混进了一些肮脏的下水道老鼠。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很多没有出境资格的家伙,借由黑市的非法途径,伪造了难民身份,竟然妄图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偷渡。要是放任这种罪犯逍遥法外,逃脱正义的制裁,岂不是边防军的耻辱?” “所以在开启口岸之前,我们要重新审查你们的身份。”阿尔法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你们的身份信息在难民登记的时候就已经记录在案,我们现在要复核指纹和虹膜扫描,这两项都没有问题的人,就可以通过关卡。” 说完,他一屁股坐在了随从搬上台的一张沙发椅上,并接过了一杯热咖啡,好整以暇地对台下的官兵说,“今天人多辛苦你们了,慢慢来,多久我都奉陪。” 难民中顿时出现了沸沸扬扬的骚动,不少人私下交头接耳,神色紧张。而齐洛和俊流却僵硬地站着,长久动弹不得,仿佛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他们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关是无论如何过不去的。 齐洛惶然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就如俊流所预料的,身后的道路不知何时已经被阻断,铁丝网早就拉上了,并且里三层外三层地守着士兵,根本毫无退路。 “死定了。”麻古抓了一把头发,气急败坏地说,“真不甘心啊,没想到会栽在这里!” 俊流捏紧拳头一言不发。绝境已经了然于心,不必留出时间让自己处理情绪了,托一直以来饱经磨难的福,他很快把持住了动摇的意志,甚至没有流露出丝毫表情上的变化,只微微吸了口气,冷静地对身边的女孩说:“朵奇,我饿了,把面包给我吃。” 齐洛听到这句话,猛然看向俊流,发现他的脸就像冰封般冷峻,可莫名地让人心中大定。 此时他发自内心地佩服这个年轻人,面对真正的生死关头,俊流就像披上了一件谁都无法侵犯的盔甲,表现出来的是刀枪不入,超出常人的理智和勇气。 俊流从朵奇手中接过那袋快要被她捏熟的面包,便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妹妹,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什么?”朵奇差点失声叫起来,幸好及时被齐洛挡住了嘴,她惊恐地望着俊流的脸,眼睛立刻模糊了,拖着哭腔问:“为什么啊?” 俊流弯下腰,耐心地在她耳边说,“你应该早就察觉了,其实我们都是通缉犯,今天算是倒霉撞在枪口上了。我不能连累你,你应该能过得去的,所以请你一个人走吧。” “我不走,不是说好了要带上我的吗?我们还要一起生活呢!我不在乎能不能出去,我只在乎跟你在一起,让我跟着你吧!”她拽住俊流的袖子,一边说着,眼泪便直往下掉。 “我们没有多余的精力管你的死活,”俊流无动于衷地说,“你会死的。” 朵奇像是被他的话吓住了,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心迅速往下沉,嘴角勉强往上弯,乞求着这只不过是个过分的玩笑,可是任她如何拼命寻找那些熟悉的信号,却发现俊流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一丝温情。 朵奇迟疑着退了两步,内心仿佛在激烈地斗争着,她扛不住对方的冷眼,几乎就要落荒而逃了。但当他看到俊流偏过头去,不再理会她的时候,心中突然痛得承受不住,她猛地又扑了回来,哇地一声哭了,“哥哥!求求你,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俊流抱着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赶她走。 “算了,留着她好了。”麻古看着朵奇,没心没肺地揶揄到:“这丫头好歹能帮你挡几颗子弹嘛。” 见俊流狠狠瞪着他,麻古顿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你自己要做好人,还不准别人当坏人?你知道我有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吗?要不是顾忌你,我早就办了这丫头。” “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吵架?”齐洛忍不住说了一句。 “就是因为快死了,才想发几句牢骚,老子命都赔给你们了,说几句怎么了?”麻古更加变本加厉,逼近齐洛眼前挑衅到:“哎,你说,要是我现在跳出来揭发你们,我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