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禁城—达鲁非篇

大动干戈


不清的呻吟。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缠抱在一起,却还在拼命绞紧,恨不得融进对方的骨血里去。俊流吃不住力,已经被他弯折得膝盖触了肩膀,抵在床头缩成了一团。彦凉卯足了力气冲锋陷阵,却感觉怎么都不够深,怎么都占不住对方的身体和心,只能往死里一通奸淫掳掠。

    他实在激动过头,又因为太久没碰过对方,几下深插便一泄如注。俊流也在他手里释放了出来,脑子随之降了温,便立刻感到一股自暴自弃的绝望,他知道自己又要毁在这人手上了,这还不算完,这个男人没这么便宜就放过自己。

    果然,彦凉连他的身都没下,趴在他上面休息了半晌,就爬起来提枪再战。

    第二次很持久,干到一半,俊流不断用脚蹬他的肩膀和胸口,让他没办法畅快地冲刺,他恼火地直起腰,把人扯起来翻了个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俊流迷迷糊糊知道将要挨上一次厉害的,急忙伸手抵住对方的髋部,胡乱推搡起来,哪知彦凉却顺势拉住他的手,趁机将胯下朝前一顶,结结实实地尽根没入,身下的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拖长的尾音发着颤,揪心极了。

    彦凉毫不手软,紧接着又来了几下狠顶,同时一把按住俊流的头,将他的脸按进枕头里,于是叫声都变成了沉闷的呜咽,随着一下下撞击的节奏起伏。

    “够了,你……够了吧?”俊流被捣了个魂飞魄散,艰难侧过脸来,哀求里带着哭腔,“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停……你停一会儿行不行……”

    彦凉没理他,继续大动干戈,直至冲顶。这回完事之后俊流疼得要命,挣扎着爬下床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起不来。他一直躲着赖着不出去,彦凉叫了几次没叫动,干脆上去一脚踢开门,把他从马桶上拖起来按在墙上,抬起他一条腿,直接又进去了。

    换了场地,彦凉像是又起了兴致,按着他猛干不止。俊流已经忘记是第几回合了,他半边身子都没了感觉,只觉得下身门户大开,任对方畅通无阻地大出大进,浊液混着血丝淌得满腿都是。他被操得是彻底没了脾气,没了想法,连一声骂都叫不出来了,只是保命似的,规规矩矩地趴在湿冷的地板上,把最后一点力气用在了张口喘气上。

    等这一劫终于熬到了头,彦凉把瘫软的他架起来抱在怀里,拧开了淋浴头,抓起了一块香皂往他身上抹。温暖的热水冲刷缓解了身体的不适,俊流耷拉着脑袋靠在对方肩头,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周身清爽地躺在了床上,柔软的棉被裹得他严严实实,只有右小臂捋了袖子露在外面。房间里昏暗无光,他听到不远处的响动后转动目光,看见彦凉只穿了条内裤,正光着膀子摆弄输液架,将输液针头用酒精擦过后重新扎进了他手背的静脉中,并用胶布固定住了。

    接着彦凉拖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床边,捡起扔在地上的长裤,掏出了裤兜里的烟盒与打火机。

    火光微弱地明灭了一下,他专心地深吸了一口,吐出来的时候,目光便落到了俊流的脸上,发现对方正睁着眼睛望向自己。

    俊流木然地盯了他片刻,随后微微张嘴,哑着声音说到:“给我抽一口。”

    彦凉立刻把烟从嘴里取下,递到了对方唇边,由着他含住后猛吸了两口。浓烈的味道薰得俊流皱起眉头,他抬起手正想把烟接过来继续抽,彦凉却又突然收回了手,不让他碰了。

    “这里面有安慰剂,少抽点。”他把烟又塞回了嘴里,冷淡地说:“睡吧,我休息一会儿也该走了。”

    “有饭吃吗?”俊流稍微缓过了神,立刻就感觉腹中空空,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彦凉摸过脱在桌子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后回答,“现在才早上四点过,一个小时后会有的,我去跟他们说一声,给你送过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继续问。

    “中心区,阿尔戈斯塔下面的地下司令部,丘堡革命军的指挥中枢,这些房间是附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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