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 萧袅袅闷头亲了上来。 她神思恍惚,什么也不知道, 只知道体内燥热无法排解,然后遵循本能办事。 半晌之后,小舟内再次传来声音。 是男人压抑的纾解,“不用找医士了……” . 苏邀月一瘸一拐的在芙蕖院内找了一圈,想到萧袅袅说两人好像要去游湖,就立刻往湖边去。 只见湖中正停着一艘小舟。 水波荡漾, 似有人影晃动。 苏邀月还想再看清楚一点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挡住了她的视线。 “月儿。” 苏邀月一抬头, 正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陆枕。 “陆枕?快, 萧袅袅被那个什么马禽兽带走了, 那马禽兽还带着人去买催.情.粉……” “没事。”陆枕一把伸手捂住苏邀月的嘴,然后倾身过去,跟她耳语道:“都解决了。” 就是这四个字,让苏邀月一下子就卸了力气。 没有了压力,脚踝处的刺痛感再次传来,苏邀月身子一软,被陆枕用胳膊撑住。 “我脚扭了。”小娘子委屈巴巴。 男人一把抱住苏邀月,将她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蹲在她脚边,隔着裙裾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她的脚踝。刚刚捏一下,小娘子就疼得叫了起来,那把小嗓子婉转娇嫩,陆枕下意识动作一顿。 “找个医士看看吧。”说完,陆枕起身,一把将苏邀月再次给抱了起来。 男人看着瘦弱,抱起苏邀月来却是脸不红气不喘。 本来芙蕖院内也没有多少人,陆枕还专挑了没人的小路走,因此,这一路根本就没有碰到外人。 上了芙蕖院外面的马车,苏邀月刚一坐下,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马车像是新换的,用了绸缎面的料子做了垫子,中间还挂上了一层漂亮的宝石珠帘。角落里置了一盏灯,那是一盏小巧精致的绣球灯,微微燃着光,将昏暗的马车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敞亮。 马车行动之时,苏邀月能听到珠帘相撞之音,清脆悦耳。 苏邀月靠在软垫上,看着陆枕托起她的脚,褪下鞋袜,然后露出红肿的脚踝。 小娘子肌肤娇细,脚踝处已经肿起来了,泛着青紫的痕迹。 “别碰,疼。” 陆枕又不是医生,给他碰坏了怎么办? 男人将苏邀月的脚置在软垫上,吩咐长泉去最近的医馆将人请到他的宅子里去。 “黄梅呢?”苏邀月又问。 “我让她在宅子里等着了。” “那袅袅的事情你怎么处理的?你找去了吗?那边是什么情况?” “她那里没事,你安心。”陆枕指了指她的脚踝道:“现在你该关心关心你的脚。”顿了顿,陆枕拧眉,“怎么弄的?” “哦,那个芙蕖院不让我进去,我就踩着黄梅的肩膀上从墙上跳进去了。” “那么高的墙你也敢跳?”陆枕原本温和的面色瞬间凝重。 男人看起来有点生气,苏邀月心里发憷。 “我就是着急了……” “再着急也不能这样,而且,你就算是去了,一个人能做什么?你该在芙蕖院门口等我。” “那我哪里知道你会不会来嘛?而且如果你恰好不在呢?”苏邀月不服气,并且又开始生气了,“我又不是三岁孩子,等着你喂!” 两人面对面,皆是有些怒气在身上的。 马车厢内静默了一会儿。 “对不起,”男人伸手扶额,“我只是担心你。” 当苏邀月说她从那么高的墙上跳下来的时候,陆枕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那是一种瞬间失去所有力量的恐惧,仿佛天地之间,联系着他的最后一根线被扯断。 他变成了无根的浮萍,变成了随风逐的流云。 直到看到苏邀月好好的站在他面前,才让他将这份无法消散的担心和恐惧掩入心中。 其实从一开始黄梅找到他,胡言乱语说什么“小姐”、“催.情.药”开始,陆枕这颗心就没落回肚子里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