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挣脱扣住他手的阮寒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阮寒唯则是讽刺的笑了一声。 「干什么?这不是你所想要的吗?」石书沁更加惊吓,他看不清楚阮寒唯的表情,只能感觉一个从没见过的人在他上方,「我看过太多了,像你们这种人,表面上装好人,私底下却有异样的癖好,尤其是像你这种无条件收容我们的人,不就表明这种事吗?」 「我并不是……」 「我明白你是属于口是心非的人,」阮寒唯改用一隻手扣住身下人的双手腕,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往下,「所以放心交给我吧!」 「不可以,放开我!!住手!!」 眼看自己好心却落得这种下场,对方听不进自己的话,自己又逃不了,他实在恨死自己的无力了。 最终还是只能求饶吗…… 「拜託你,快住手……」 「嗯?」阮寒唯停下动作看他,突然愣住的睁大眼。石书沁颤抖身子撇过头,「你……」 「求求你……住手……」石书沁哽咽着哀求。 阮寒唯愣了,他缓缓放开手起身,离开浴室。 听到更衣室的关门声后,石书沁才起身浸到浴缸里,他先潜在水里几秒,才默默改成坐姿,紧抱双臂安抚自己因恐惧而颤抖不已的身子。 过了许久才结束清洗,石书沁才在头上披着毛巾,打开更衣室的门走出来,一双脚站在他面前,他惊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怕他退回门后,阮寒唯赶紧道歉,「我可以……帮你吹乾头发吗?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在动手了,真的!」 石书沁只将视线往上看,没戴眼镜还是看不清楚,但是并没有刚刚那种恐怖的感觉。他看回地面想了一下。 「你认为我可以再相信你的话吗?」 「嗯。」阮寒唯坚定的点头。 「那好吧!」 「谢谢。」阮寒唯松口气,恢復平常的笑容回应。 颼-- 石书沁坐在球型沙发椅上,阮寒唯搬了张椅子放到他面前坐下。因为刚刚太过粗暴,阮寒唯怕再伤害到石书沁,用极为轻柔的动作拨弄那袭漂亮的深紫色长发。 「你的头发好长,留几年了?」 「五年。」石书沁的声音毫无生气,阮寒唯也不好说什么。 「摸起来很软很柔,发质真好,天生的吗?」 这次石书沁只是点头。 阮寒唯放弃了,他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伤害到石书沁,想了一会儿。 「我们明天就会搬出去了。」石书沁有些反应。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刚刚那样对你……」 「反正没有继续下去,没关係。」 「我不懂,」阮寒唯停下手上的动作,「我们以前应该是没有任何的交集才对,虽然说受到陌生人的帮助很高兴,但是你……怎么说,你根本就是无条件的帮助我们,这实在……太奇怪了,但是你却没说原因,因为小狄在,除了那个原因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因素。」 「原因阿……」石书沁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太无聊了吧!」 「无聊?」阮寒唯困惑的看他,石书沁将额头放在弯起来的膝盖上。 「早上一醒来就是到公司,一整天审阅一些文件,或是见某些客户。想到就去吃个午餐,却发现自己并不饿,之后就直接要秘书送咖啡和三明治在旁。有时候也会想说:『阿,明天公司放假,或许去哪边走走也好。』却怎么也不觉得有趣,而且又很浪费时间。到最后就每天去公司,也不是说很忙,但就是觉得每天每天都是一样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说到这,石书沁自嘲的笑了一声,摸了摸左手无名指,「或许就是因为这种个性,未婚妻才会觉得我无趣而离开吧!」 「你原本要结婚吗?」一直静静听着的阮寒唯这才开口。 「预定这个年底,但是前几天分手了。」安静好一会儿,「一个月前就从秘书那里听到劝告,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在理会。前几天是她的生日,那天我正好没事,听从秘书的建议后,买了蛋糕到她家去想帮她庆生。想给她惊喜所以没有打电话,所以才会知道……」 只有一厅一房一卫小公寓,打开隔音好的家门,就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