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东西,从意如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这间客房就在孟宴臣卧室的隔壁,她感觉有些紧张,睡意全无,闻着空气中熟悉的木质香,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第一次见面时孟宴臣静静看画的侧脸,一会儿是她生日那天孟宴臣吻她时近在咫尺的脸,从意如不明白,一顿普通的夜宵怎么让自己像个花痴一样,她用被子蒙住脸,又被憋得掀开,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得厉害,她决定起身去喝水。 摸索着走到厨房,刚刚打开了灯,就听见身后传来孟宴臣的声音“意如,怎么了?”?男人洗过澡,头发软软的垂在额前,加上一身米白色的睡衣,让男人平添了几分稚气。 “我有点渴,把你吵醒了了?”女孩穿着白色的T 恤款睡裙,一双长腿又白又直,“纤秾合度。”孟宴臣脑海中冒出一个词。 “没有,我也有点渴了。”他走过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看向女孩,“明天除了鼠标还有什么想买的?”他低头看着女孩,两个人离得很近,两个人都穿得居家,加上这种亲密的距离,从意如脑子有点发晕。 “没有吧,好像没有了。” “下周周末要去肖亦骁的山庄玩,要不要看看添置些东西?” “好啊,好啊。”从意如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思考,她抬头就能看见孟宴臣淡色的唇,低头就能看见他放在流里台上骨节分明的手,他的指甲修的略短,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手的美感,修长而有力,那只手抬起,扶住了她的脸庞,淡色的唇靠近,从意如好像被车灯照到的动物,忘记了动。“男色误我!”这是她最后清醒的念头。 月光照在相拥而吻的两人身上,调皮地想一探究竟,青年高大的身躯微微侧挡住女孩,女孩的双手先是紧张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而后慢慢抬高攀住了他的脖子,唇齿追逐,女孩因为身高的差距而不得不踮着脚,很快就站不稳了,孟宴臣双手用力,搂着女孩的腰,将人转身抱上了流里台。 从意如掌握了主动权,低头,一边亲一边说:“小心杯子啊,孟总。”男人略带惩罚意味地咬了下饱满的唇。 修长的手掀开纯白的帷幕,摩挲在腰间,又大胆的向上游弋,女孩搂紧了青年的脖子,两人唇舌纠缠,谁也不想分开,女孩贪图舒服,穿的是背心式内衣,无疑给了男人很大的方便,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挤进内衣,轻轻揉捏着丰满的乳肉,另一只手则把女孩搂紧了,孟宴臣诱惑性的勾着从意如的小舌,又有些霸道地吸吮着,修长的手指也轻轻捏弄着挺立的樱桃。从意如的腿微微分开,她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在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