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緊閉的辦公室內,遮陽的智能窗簾也早就被放了下來,肉體撞擊和體液交換的曖昧聲音充斥著室內的每個角落。 年輕男人靠坐在黑色皮椅上,身上的白色大褂下擺垂在了地上,已經堆成一團僅僅圈住腳踝的西褲壓在了那衣擺上,而內裡的襯衫紐扣有一大半都被解開,露出他線條分明的胸口,赤裸的肌肉恰到好處。時間略晚了些,走廊外面已經燈光大亮,可這間辦公室裡卻只開了材料櫃那邊的一盞黃色小射燈,他所在的位置在光源與黑暗的交接處,眼鏡框架泛著淡光,斯文的氣質與無言的情欲攪合在一起,讓他半遮半掩的軀體在這曖昧的燈光下顯得更具吸引力。 他右側一顆紅色的乳珠鼓立,閃著晶瑩的水光,一圈乳暈也呈現為某種不太正常的深紅色,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賁張血脈中流淌的奔騰血液,危險刺激的感覺頓時油然而生,而他另一端的乳珠則被坐在他懷中上下動作的女人低頭含在了口中。 他們自然是正在做愛的陸秀峰和秦素。 陸秀峰背靠皮椅背,向後仰著頭,薄唇無意識地半張開,眉眼間漾著不可名狀的愛意,雙眼下意識地追尋著懷中人的身影。 他看不清秦素的臉,可是卻能感覺自己的乳頭正在被用力地吸嘬,濕滑的舌尖與整齊的牙齒輪流挑逗著那挺立的小顆粒,某種疼痛中混合著酥麻地像是在給他的欲望加碼,一次疊著一次,猶如在把他逼瘋的邊緣試探,直到他心中的理智天平完全崩塌,只剩下性欲的海浪滅頂落下。 他狠命地揉搓著秦素的臀部,那充滿彈性的臀肉上已經被他留下了好幾處泛紅的指印,即便在昏暗的光線下也清晰可見。秦素彎著膝蓋曲著雙腿,兩腳撐在皮衣兩側的邊緣,腰臀處一直在上下提放。她的花穴之前在為陸秀峰口交時就已經濕潤,而後在看到他強自鎮定地讓研究員進來交schedule時更是興奮得感到了身體深處傳來的空虛。 所以在和陸秀峰長長一吻後,她幾乎是心滿意足地被他從桌子上直接拉入了懷裡。 她想要被他填滿,想要把他完完全全地吃掉。那種欲望驅使的饑餓感仿佛來自靈魂的本能。 而直到她落入他的懷裡,這才有空看見,他的整個耳廓包括耳垂下覆蓋著脖頸血管肌肉的皮膚,全是一片粉紅。 他還是那個在別墅裡想到赤裸穿著圍裙和自己做愛,就會忍不住耳朵發紅出賣自己心中想法的陸秀峰啊…… 她忍不住一邊笑一邊解開他的襯衫,親吻愛撫他的上半身,並且直截了當地脫掉自己的內褲,直直地坐了下去,雙腿緊貼他精壯的腰胯,用自己渴望已久的花穴吞下他挺硬的性器。 她的笑容淺淡卻又富有感染力,仿佛是對陸秀峰的讚賞。他感受著她腰身下沉自上而下將他的性器容納進身體的過程,禁不住摟住她,恨不能和她、以及她的笑容一起保持這樣交合的姿勢,直到世界末日。 深紅色的欲望被她的花穴吞吐著,露出到僅僅一個龜頭被包裹住後,再狠狠地刺入貫穿,周而復始的快感在累積,交合連接處簡直熱得像要爆炸! 像是感受到那嘖嘖作響的下身處傳來的熱度,她雙手撐住他的胸膛,保持著自己上下的動作,抬頭重新吻住他的雙唇,引得他唇舌追逐著她的舌尖交纏嬉戲。一陣陣戰慄的快感自口腔裡擴散去全身,仿佛是致命的癌細胞,將所有的細胞重新複製感染一遍,理智已經體無完膚,血液中灌滿名為愛欲的病毒。 “熱?”秦素含混地問,以為他不會明白她的意思,卻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嗯……啊……”他的呻吟被她全都吞咽進了咽喉。 她吃吃地輕笑,似是而非地解釋著:“因為摩擦生熱。”她的聲音雖然還顯得冷靜,到底帶出了絲絲情欲纏裹後的甜膩,讓人忍不住想品嘗更多。 身體與身體的撞擊點來仿佛電流竄過肌膚才有的麻意,陸秀峰側頭吻著她鎖骨,在那迷人的凹陷處印上一個又一個屬於自己的痕跡,直到她主動低頭再次獻上自己甜美的唇。 因為秦素一直在動作,所以他們的親吻還伴隨著磕碰,甚至片刻後兩人的唇間都彌漫出極淡的鹹澀味道。可是被巨大情欲攫住的兩人此刻是根本感覺不到這樣細小的疼痛的,反而這微含血腥的深吻倒加速了情欲的催化! 秦素的動作比之前更加用力了些,每次提起腰臀,那被她流出的蜜液滋潤過的連接處譬如就會響起皮肉粘粘又分開的細碎聲音,仿佛連兩人的肌膚都在難解難分地呻吟,而每次她猛地腰部下沉,她的陰戶撞擊他囊袋的“啪”聲都透露著力度,那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兩個人的骨骼都撞碎了糅到一起! 每一次的抽插都讓兩個人輕微地震顫,她內壁的緊箍,他性器的充脹,兩相摩擦帶來的刺激,一切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