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钟奕一直魂不守舍,脑子里克制不住循环回放钟冉先前的叫喊。 她声音软软的,嗲嗲的,娇娇媚媚叫“哥哥”。她声调上扬,又好像带着哭意,鼻音很重,被什么事绊住似的,又是难为情,又是逃不开。所以她只好无助地哭喊,嚷着要哥哥。 “哥哥……” 她小时候就是这样,闯了祸,出了事,摔了跤,她就张开双手奔向他,一边叫“哥哥”,一边一头扎进他怀里。 小丫头被哄着哄着就长大了,长成了如今这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仍像小时候一样,不知避嫌,一头扎进哥哥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口蹭蹭,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身上,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里是多么圆润多么丰满,又多么富有弹性。她的温软身体,她糯糯的声音,让深谙克制与隐忍的小钟董,在百分之一秒内起了反应。 钟奕起身,在房间的mini?bar找到威士忌和冰块。他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手撑在吧台上,望着水晶吊灯,想着钟冉。 爷爷说可以开始考虑给钟冉找夫家了。出于利益考量,当然是廖家最好。只是廖家门第高,规矩大,虽然嘴上说不嫌钟冉的智商,可字里行间又是什么“当家主母内外兼修”之类的鬼话。 他的冉冉才不需要内外兼修。他的冉冉,做一辈子天真、纯洁的冉冉就好。 廖家不行。那么,沉家呢?他要娶沉家的千金,再来个亲上加亲也不错,以后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也方便照顾。 只是听说沉家的那个儿子不成器,干干瘦瘦,力气小得连个蚊子都拍不死。这样的男人,能为冉冉遮风挡雨吗? 一想到心爱的妹妹要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钟奕心中苦闷,又倒了一杯威士忌,仰头喝下。 他的妹妹,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一定要找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英俊、高大、强壮、博学,还要对她温柔体贴。 就像……他一样。 他灌下第三杯威士忌,望向吧台后方的菱形装饰镜。 镜子里的青年风流倜傥,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漾着浓重的墨色。 一想到钟冉会嫁给另一个男人,跟那人躺在一张床上,被他不知好歹的手抚摸纯洁美丽的身体,粗黑的肉棒在她粉嫩嫩的小花穴里无情进出……钟奕硬得发痛,愤怒地砸了手上的酒杯。 他才是钟冉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如果别人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他们诞生于同一个子宫,没有人比他更懂她、更爱她。他会轻柔地从背后抱住她,手臂从胁下穿过,手掌圈住她的一双浑圆挺翘的奶团。他伏在她的耳边,像小时候一样唤她的名字,而她也浑身软成一汪春水,瘫倒在他怀里,全心全意依赖着他这个唯一的哥哥。 “哥哥……” 她仰着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