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照片中人在警局做的笔录呈交庭上,然后对法官说道:「警方调阅过『葳格汽车旅馆』的监视录影带,确定被告辜年允的座车,车号kk-xxxx确实在案发当天凌晨四点半进入旅馆,接近五点时,该车驶离旅馆,之后便没再回去旅馆过,直到警方前往搜查出沾有辜年允精液的保险套,以及在枕上发现周郁芬的头发,就法医勘验结果,周郁芬在死前确实曾与人性交,而死因则是遭外物闷压口鼻窒息而死,由目前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被告辜年允为杀害周郁芬之疑犯。」 听到检察官仍用疑犯两个字来形容,而不是直接指称辜年允就是杀人兇手,东方司琪相当高兴。 法官沉静听着,一面低头看着那些笔录资料,好半晌才抬头问东方司琪是否有问题。 东方司琪听完检察官的陈述,表示没有问题,她不知道要问这名服务人员什么,因为她认为重点根本不在汽车旅馆,而检察官说的也不足以证明辜年允就是兇手,只能说辜年允「或许」真的和周郁芬发生过性关係而已。 所以她要求传唤他们辩方证人。 当「爱琴海钢琴酒吧」的服务生坐上证人席的位置时,东方司琪上前问道:「你是『爱琴海钢琴酒吧』大夜班的服务生?」 「是。」服务生是个年轻人,看起来像个大学生,声音有些紧绷,不过表现倒还算镇定。 「十二月二十六晚上至二十七日凌晨,你可是在酒吧内上班?」东方司琪不紧不慢的问道。 在年轻人又回了一声「是」之后,接着问:「在被告席上的人你可见过?」 「见过,他是我们店老闆的老朋友,常来我们店里。」年轻人回答。 东方司琪点了下头说:「那么你可记得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这个人是否出现在你们酒吧内?当时他是怎么样的情形?」她指向辜年允问道。 「当天他和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一起来的,两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他们叫了好两瓶xo,因为很少有客人会一次点两瓶酒,他们又只有两个人,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后来另一人先离开了,只剩下他坐在位置上,那时他趴在桌上,我去叫了他几声都没回应,就想说去请示老闆,没想到我再回来时就没看到人了。」 东方司琪説道:「所以照你的判断,当时他应该已经醉到不醒人事了,对吗?」 「是的。我后来整理桌面,看到两个酒瓶都空了,还怀疑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服务生说道。 「那么你发现他不在位置上的时间大约是几点?」东方司琪又问。 服务生想了一下,「大约……三点半。」 东方司琪想起曾听辜年允说他的司机小杨三点多进去酒吧就没见到他的人,看来那时他确实已经被人带离酒吧,可是当时小杨还在,车子也还在,难道是小杨在说谎?小杨也是共犯? 「你们店里没有其他人看到他是怎么离开的吗?」东方司琪皱了下眉。 服务生挠了挠头,「他喝醉很多人都有看到,但他离开……好像都没有人看到耶!」 眉头舒展开来,东方司琪对法官说道:「庭上,我没问题了。」 这次,检察官也没有对那服务生问任何问题,紧接着东方司琪便说要传唤最后一名证人──郭孟瑜。 东方司琪带着淡淡的微笑走到郭孟瑜面前,说道:「请你详细陈述十二月二十六日当晚至二十七日凌晨,你和辜年允先生约在『爱琴海钢琴酒吧』见面的经过。」 郭孟瑜将当初和东方司琪约在西餐厅见面时的话又说了一遍。东方司琪笑道:「所以,就你的判断,我的当事人应该喝的比你还醉,是吗?」 「看起来是这样没错。」郭孟瑜答道。 东方司琪高兴的点头,然后抬头看向法官说:「庭上,这里我想做几个假设,第一、就钢琴酒吧的服务生和郭孟瑜先生这两位证人的证词,都足以证明我的当事人在案发当天酒醉的情形可以说是到了『不醒人事』的程度。这样我的当事人睡觉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突然『性慾勃发』,且有办法用枕头将被害人闷死? 「第二、被害人陈尸地点是在周宅后花园,这明显不合理。一个酒醉的人怎么有办法独自将一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