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秋色早沉浸在自己身上药效所带来的感觉之中,哪有馀裕去查觉萧珩的变化,只觉得股间有根硬挺的话儿隔着衣袍顶住了他,长年熟悉如此情事的他怎会不知那是何物?虽说萧珩这玄仙教主还欠着他双花环没还,但这时刻不比寻常,慾火折腾得他快要发狂,对方是谁,真真没有那个心力去管得了! 今日不解药性,恐怕真要暴毙而亡! 管他是谁,解了药性以后灭口那也是办得的! 当下一手去扯萧珩长袍,一手压在萧珩胸膛上,口中兀自断断续续念着。 「要不是……要不是这『荏苒又东风』,萧珩你碰也别想碰我一根头发……」 欲望烧灼下连手都不灵便使,一件长袍扯了半天,也只扯开了一个结扣,萧珩嫌他慢,自己动手拉下了褻裤,挥开长袍,一手握住那柔韧的腰肢,一手去扳开柳秋色臀瓣,手指便长驱直入! 「唔嗯!」 柳秋色空虚已久的那个地方骤然遭到指头的侵犯,难以想像的电击般的感觉整个袭上腰肢。肠壁里的媚肉乍然绞紧了异物,黏膜包覆住指头,更凸显了外来物的存在感,被侵犯的耻辱感竟莫名带着甘 美,让原来就挺立垂泪的玉晶又胀痛一分。 「要……要做就快些!磨磨蹭蹭惹人发烦,萧珩你是不是男人──唔啊!嗯嗯──慢、慢些──痛……」 深入内壁的手指,突然间增加到三根,没有经过润滑的穴口虽然因为春药作用而现出邀请的姿态,但一次挤入三根指头,还是令柔嫩的内壁吃不消。柳秋色张大了口换气,话已经说不全了,身体深处的欲望却在叫嚣,说想要更多更多。 早已经不是处子,熟悉床笫情欲之事的身体并不轻易满足,虽然后庭插入了男人的三根手指,还是觉得不够。 想要更多,得到更多,才能缓解此刻如火煎熬的痛苦。 这就是荏苒又东风这药的变态。 配合着萧珩指头的抽插,柳秋色迷乱地自己摇摆着腰桿,双手隔着衣衫玩弄着自己的乳珠,不用看见衣衫下面的景色,萧珩也可以轻易想像被这样大力蹂躪之后的乳头会多么红肿诱人,垂泪的玉茎在萧珩的小腹之上摩擦,即使已经巍巍挺立,但两人都知道,没有插入这个动作,那里是不可能轻易吐出精华来的。 禁制性的欲望,挑逗着男人蹂躪的衝动。 而柳秋色耻骨上面刺纹的那对双凤,竟然随着情动而渐渐变了顏色,变成了淫靡的暗红,像是邀请男人的侵犯一般。 萧珩皱眉,不过不是因为不悦。 柳秋色的美色就像是毒药,此时此刻,吸引着他回向堕落的深渊。 手指在柳秋色的嫩穴里面抽插搅动,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肠壁热情的回应,黏膜缠黏包覆,绞缩吞吐,配合腰肢灵蛇一般的扭动,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唔嗯……啊啊──嗯嗯──」 黏腻的,鼻音氤氳的媚叫,像是邀请的前奏。 「还没有插进去就叫得这么淫荡,柳二公子,看来是本教主小瞧你了。」萧珩那张木头一样的脸庞还是没有表情,声线却渗入了危险的性感,或者警告。 「废、废话少说……是男人想上就上,没你这么囉哩八唆!快给我插进来,混蛋!唔啊……萧珩你是不是人,这么让我憋着,往后不举我找你算……唔啊啊啊啊──」 欲望的煎熬早让柳秋色失了平时的气势,几乎算是软语的叫骂间,萧琰早就怒发的分身突地穿刺进去,直直顶到最热最软的深处,惹得柳秋色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 氤氳的眉眼,带着丝丝红媚。声音连带的更加软滑,虽然是北方奉剑门的人,这时候却现出了一点江南口音。 「痛……萧珩你……唔啊,嗯嗯──趁人不备……慢、慢一点──慢一点!啊啊!谁、谁准你脱我衣服──嗯啊、唔唔……别碰那里、不行──」 呻吟与喘息破碎,双手要去推萧珩肩膀,却是软若无骨,而萧珩正埋首他雪色胸前,坏心地叼着挺立红珠,唇舌肆意蹂躪,激起一阵又一的机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