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手一挥,圆都转身就走,离开了牢房。 不久,阳光逐渐打亮了天空,鞍马及圆都已坐在议事殿内,另外还有被绑住的凉。鞍马的一双眼就像发现猎物一般锐利地盯着凉,许久后才开口。 「凉,是你家主子派你来的吗?」 「……不,这件事和毘沙门天大人无关。」 「那你为何入侵本殿?」 「在下只是来拜访大佑大人,毫无为非作歹之意。」 凉边说,一双眼不断往下飘去,似乎是有意的。鞍马皱起眉。 「你什么时候与大佑如此要好了?」 「不久前,在下还曾拜访过大佑大人的寝室。」 两人一听都瞪大了眼,但凉的双眼依旧不断向下飘,似乎在暗示着什么。鞍马与圆都相视一眼,两人都感到对凉的举动感到不解,而只要遇到凉,脾气就变得暴躁的圆都便问了。 「喂,我家当主在跟你说话,你为何挤眉弄眼的?」 「……在下嘴巴笨拙,不好说。」凉顺道白了一眼圆都。 理智线瞬间一断,圆都一个起身就要衝上去赏凉一拳,但还没衝上前就被鞍马阻止。 「圆都。」 应声停止动作,圆都悻悻然地坐回原位,不过双眼不忘怒瞪着凉。 「那么,这个罐子是你放在大佑那儿的?」 从袖袋内拿出小瓷罐,鞍马摆在他面前。 「是的,所有理由都在在下的怀里。」 「你到底──」 圆都一个衝动又要衝上前,这次也被鞍马伸手挡下。凉说的话有些古怪,但鞍马已经猜到某些端倪。鞍马走到凉的身前,将手伸进凉的内袋──抽出手时捏着一纸信。鞍马以眼神询问凉,后者点点头,鞍马这才打开信。 "致鞍马 由于凉被那位大人(哥哥)下了言使术,他所说的话都会被那位大人(哥哥)知道,所以本神写了这封信。 上次与那位大人(哥哥)见面时,不知不觉中他对凉下了法术,你也知道本神对法术什么的不在行,所以逼不得已得帮他对浩之下药,麻烦你帮凉解开。然后,忧心水是从那位大人(哥哥)的手里得来的,原先那位大人(哥哥)要求每餐都下药,但本神只在他的第一餐饭动手,很有义气吧? 另外,凉会将药放在大佑的房里也是那位大人(哥哥)的命令,请不要怪他,他不是会跟踪心上人的坏人,请不要误会他。 当你们抓到凉不久,那位大人(哥哥)应该就会前去拜访,本神也已通知那位大人(妹妹),本神也会亲自去接回属下的,请你放心。 毘沙门天" ……信的内容似乎很重要,但是最有印象的关键字却是"那位大人(哥哥)"……鞍马冷着脸,一把捏烂信纸,只差没有狠丢在地上。什么有义气,要不是那一滴药,浩之还会变这样吗?什么跟踪心上人的坏人,这种事根本跟他没有关係,不提也罢啊! 在一旁看着自家当家的脸色变得不是很好看,圆都开口问道。 「当家?」 「……拿去。」 将被捏烂的信纸丢给圆都,鞍马立刻伸出手掌对着凉,随着他的嘴里喃念几句咒语,凉的身上逐渐围绕着白光,随后有一串符咒文字浮现在空中,下一秒就啪地应声破裂,围绕着凉的白光也一併消失,事成的鞍马放下手来。 「……转达你家主子,把咒术练好,再有下次我就不帮了。」 「是,谢鞍马大人,在下感激不尽。」 这头已经处理完咒语的事,而看完信的圆都则黑着脸地看着凉,那表情叫一个不甘心,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将信重新摺好收起来。 (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