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断规律的摩擦她的敏感点,抽动的频率快得只剩下寥寥残影,数秒之后,齐诗允弓起身,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般,从胸腔内迸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娇媚呻吟。 晶莹潮水泉涌般喷溅,近乎是坐过山车一样冲上云霄的飞驰快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点点花液洒在雷耀扬的腹肌和胯间的西裤面料上,香艳场面简直销魂入骨。 雷耀扬的三根手指淹没在她深处停止了动作,正在静静感受她随着呼吸而吞吐内壁的余韵。 齐诗允喘息着,神思摇摇欲坠,肉体已经溃不成军,晶莹的泪噙在眼尾,甬道内的酸慰持续波及她的感官,最后随着男人在体内的三根手指逐渐脱离,直至甬道内又恢复空虚。 微闭的湿润穴口翕动,仿佛还在不餍足的张合。 男人脱下衬衫俯身到她面前,用手背轻抚她绯红的脸颊,齐诗允慢慢睁开眼,这一瞬,雷耀扬瞳眸里的柔情和欲火交织,笼成一种难以言表的意乱情迷,慢慢将她覆盖。 鼻尖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齐诗允看到他的唇快要落下一吻,她几乎是在一秒钟内清醒过来,迅速别过头,紧接着柔软炽热的触感落在了她泛红欲滴的耳垂。 她并不想要和他接吻。 “怎么了?” 雷耀扬从她耳侧抬起头,有些疑惑她此刻的行为,明明已经泄成这样,哪里还能有理智残存? 齐诗允咬着唇没有回答,因为接吻和做爱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况且对方的身份就像是一根利刺扎在心中,这个换女人比换车还勤的男人,也并不值得她自甘堕落继续沉沦。 刚才神志和意识已经被欲念全面侵蚀,现在清醒过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躺在这里。 在成年人的世界,爱与欲,从来都不能化为等号。 她能切实感受到雷耀扬的欲,却不敢想象这当中有爱。 她不过刚好出现在他家里。 她不过刚好在他虚弱的时候陪在他的床侧。 她不过刚好是此刻他想要性交的对象。 “铃———铃———铃———” 手提电话铃声在床头上响起,打破了略显尴尬紧张的气氛,雷耀扬凝视了齐诗允几秒,轻轻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黑色皮带,又不耐烦的把手机拿过来按下接听键。 当听到对方第一句话时,雷耀扬眉头一拧,起身下了床,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齐诗允见状也迅速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略微红肿的手腕,又整理好衣裙,找到了自己湿淋淋的内裤进入浴室清洗。 在洗脸台的镜子中,她看见自己的脸颊还挂着未散的薄红,想起刚才自己被捆住双手赤裸着下体,被那个男人玩弄到首次潮吹,皮肤又不自觉的烧灼起来,手里搓揉着内裤,可甬道内似乎又开始酝酿着要流泄的情水。 在浴室里锁上门处理了快十分钟,齐诗允穿上被吹风机烘干的内裤,才敢小心翼翼的走出去。 她蹑手蹑脚经过客厅时,看见雷耀扬背对着,正在落地窗外的庭院里打电话,但看他刚才的神情,似乎是麻烦事。 无暇顾及那么多,穿好鞋,背好包,齐诗允正准备「不告而别」的溜走,手指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雷耀扬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齐记者,你真的很喜欢利用完别人就拍屁股走人。” 话语间,雷耀扬光裸的上身已经贴近她后背,齐诗允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是有些高,但比起几个钟头前已经好了很多。 “…雷生这么忙,我不好打扰,再见。” 齐诗允没有回头,身体却僵住了,只觉得心里发虚,因为雷耀扬说的确实没错,她无意中利用了他两次。 空气停滞了几秒,最终只是听到雷耀扬微微一声叹息,拉着她又走回客厅沙发处。 “维修费总共一万八,之前说十万是骗你的。” “鞋子就当是我丢掉你那双高跟的赔偿。” “至于这支笔,我只是觉得它配得上你的字所以送给你,没有别的意思。” 雷耀扬边说边拿起柚木茶几上的牛皮纸袋和钢笔,准备递交给齐诗允。 “刚才多谢你照顾我,那一万八就当是辛苦费。” “全都收好,不要再给我了。” 他拉起齐诗允的手,把两样东西都交还给她,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物质上的事,我们两清了。” 言下之意,除了物质上的,他们之间还有别的,是无论如何都算不清楚了。m.BowuchinA.cOM